凌軒上車後把唐清的外套扒下仍在一邊,湊到他身上聞了聞,除了難聞的酒氣竟然還有一股淡淡的男性香水的味道!張凌軒氣的全身直哆嗦,他皺眉罵道“我說了不讓你喝酒的,你還喝,你想氣死我?”
唐清睜眼看了看張凌軒,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笑道,“媳婦,別生氣,我今天高興,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大不了我以後少喝點啊……”唐清舒服的動了動身體,頭一歪,準備迷瞪一會。
張凌軒雙手捏住唐清的肩膀,咬牙道,“你還想有以後?以後你別想跟人出來吃飯了”
唐清又把頭轉過來看著張凌軒,哼唧道,“為啥?”
“這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我他媽下多大決心讓你出來跟人應酬的?你什麼都不懂,淨糟踐我的心意,以後絕逼沒這事兒了!”張凌軒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咬了一口唐清的嘴,轉身坐正,把車子開了起來。
唐清真是喝大發了,後勁也上來了,他聽得稀裡糊塗的,沒再搭理張凌軒,他找了個合適的姿勢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回家後,張凌軒在客廳就把唐清扒得乾乾淨淨,把他抱到浴室徹徹底底的洗乾淨,還幫他刷好了牙,等到他身上的酒氣和別的男人的香水味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張凌軒才把他擦乾抱回臥室。
唐清困得都睜不開眼睛了,好想睡覺,可張凌軒卻根本不想放過他,像是刻意折磨,從頭到腳的親吻他,在他身上到處點火,燒的他下半身無意識的發疼發脹,他舒暢的呻吟著,他感覺自己的臀胯被抬起,下半身被對摺起,最隱秘的部分徹底向上挺立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腹部被窩的感覺讓他呼吸困難,憋得他滿臉通紅,然後他感受到微涼粘滑的液體從空中傾瀉而下,灑滿他的私處,大手在他最敏感的部位恣意揉搓把玩,讓溼滑的粘液遍佈他所有的家務事兒,然後兩根手指慢慢送入他脆弱狹窄的甬道,指尖帶著強烈的電流摳動翻攪刺激著他敏感的內壁,直到它被拓寬到無法合攏,一根巨大的挺立毫不客氣的貫穿他的身體,恣意征伐,蓄意撩撥,帶著急切的渴望,帶著兇悍的佔有慾,還有,濃郁化不開的愛意。
激情過後,唐清耳畔傳來了張凌軒的聲音,他沒完沒了的宣告所有權,沒完沒了的威脅警告,唐清想張嘴說話,告訴他,“別總瞎尋思,我誰也不喜歡,就喜歡你一個”,可他好像是得了夢魘,用盡全身力氣也張不開嘴,睜不開眼,胳膊腿也一動也動不了。
急的他全身抽搐,額頭淌汗,生怕自己再不使把勁張嘴告訴他,張凌軒就跑了。
一雙有力的手臂將他緊緊摟住,拍了拍他的背,親了親他的額頭,幫他擦乾了汗,在他耳邊低語,他聽不清他說了什麼,但他那低沉微啞又極端溫柔的聲音,和他這一系列的動作讓唐清格外安心,枕著他結實的手臂,感受他胸口平穩有力的心跳,唐清漸漸脫離了夢魘,終於可以活動身體,他下意識的伸手摟緊他的腰,沉沉的睡了過去。
宿醉果然是要不得的,唐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袋疼得快炸開了。
今天他哥去醫院看腿,他本想跟著去,可今日是他去樸俊哲的團隊第一天上班,他昨天剛發完的豪言壯語,今天要是不上班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幸好張凌軒說他會陪同著一起去,讓他放心,畢竟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到真手術那天再請假過去也不遲。
張凌軒早早的就出發去了醫院,唐清起床之後床邊已經沒人了,客廳的餐桌上擺好了簡單的早餐,已經有點涼了,上邊的字條寫著“熱熱再吃,記得喝梨汁”,唐清笑呵呵的把飯菜拿到微波爐裡熱了熱,回到桌子上拿起燉好的梨汁咕咚咕咚的就喝光了。
自從住院,張凌軒堅持每日都給他燉梨汁喝,說他是在網上查的,潤肺止咳化痰,他現在雖然偶爾還會咳嗽,但已經不能再繼續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