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驟聞此言,不覺全身都涼了,臉上神色劇變,只向白劍說了一句:“白老弟,這莫非天命麼?”接著便怒目猛張,暴喝一聲道:“你們不要高興得太早了,老夫少不得拉你們一兩個人墊墊背。”踏步向前,舉手一掌,向中間的蒙面人劈了過去。短叟武顯這一掌含怒而發,註定了十二成真力,只見空氣一窒,一掌,“嘶!”的一聲,勁力已到那蒙面人胸口。那蒙面人原就沒有小看短叟武顯,見他這一掌竟使出了全力,凜然一驚,不敢強硬猛接,施了個大鵬展翅,閃電般飄讓他這一掌。同時,另外兩個蒙面人大喝一聲,驚虹乍展,兩隻寶劍一已齊向短叟武顯刺到。短叟武顯牙一咬,顧不得追趕那為首的蒙面人,獨掌掄起如輪地閃地身形,接住了那兩隻游龍般的寶劍。白劍哪能袖手旁觀,也大喝一聲,勇身而上。短叟武顯被那兩柄福劍纏住,白劍身形一動,那為首的蒙面人已是一聲冷笑,道:“你也想動手,還差得遠呢!替老夫站到一邊去歇著!”只見他後一招,穿入白劍掌影之中,五指一落,扣住白劍右手腕脈,一抖一甩,把白劍拋到一邊洞角,白劍徒自瞪著一雙大眼,卻是一動也不動了。敢情,那蒙面人一招手一間,已順勢制住了他。白劍雖知道自己功力差得大遠,但做夢也沒有想到竟差勁到這種程度,連人家一招都接不下。他身子被制,神智卻是一點也不迷糊,因其不迷糊,內心中的難過,那就不用說了。短叟武顯與那商個執劍蒙面人搏鬥中,瞥見白劍已失手被擒,一片心血,轉眼成空,更是怒不可抑,暴喝一聲,揮動單掌,以強勁無倫的掌風,硬將那兩劍震退。
短叟武顯一震退兩劍,便轉向白劍撲來。那為首的蒙面人一橫身擋住了短叟武顯,接著,那二人劍一合,又把短叟武顯圍在當中,這是一場慘烈異常的搏鬥,交戰之人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短叟武顯憑一股怒氣,以奮不顧身的打法,敵住三個武功相當的對手,只見掌影如輪,劍風閃閃,攻拒之間,生死一發,每持到化險為夷之處,白劍都為短叟武顯暗捏一把冷汗,如是短叟武顯俱,以他這種捨死忘生的打法,要脫身逃命,並不是沒有機會。
可是這時的他,心中根本就沒有逃生的念頭,他只是滿腔怒火,如何與對方半一敘利亞死存亡,儘自己最後一分力量。片刻之間,雙方已力鬥了七八十回合。短叟武顯到底獨力難支,已是攻少守多,毫無取勝的可能了,短叟武顯逐漸感到自己掌力已是越來越弱,心中一橫,然提聚最後一點真力,準備作地臨死前的孤注一擲。忽地,只聽那為首的蒙面老人暴喝一聲:“住手!”兩支寶劍一收,退到洞口,守住了出路。那為首蒙面人也身退了五步。短叟武顯也身形一晃,退到白劍身邊,一掌拍開了白劍的穴道,同時傳音道:“老夫無所謂,你可必須忍辱活下去。”白劍還沒有傳音之能,只有慘笑了一聲,暗中點了一下頭,表示完全領悟了短叟武顯的意思。短叟武顯目光一閃,落在為首的蒙面人臉上道:“別看老夫人有了一條手臂,只要老夫有一口氣在,你們便別想稱心如意。”那為首的蒙面人語氣忽然變得非常和緩地道:“你的氣,我早就知道了,但我想,我們不是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比如,我們任由這位白少俠調動……”話意未了,他去夏然而止,沒了下文。短叟武顯被他一語擊中要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