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怎講?”
“寂寞的男人是狼,總想咬別人,或者看別人互咬,他就開心了。依我看,三哥的行為很符合這一點。”
“竇芽菜,,應該說,寂寞的男人不僅僅是狼,還是色狼呢。”
劉琰笑言,而後向她走近,那白色袍子的一角果然曖昧地飄起,有意無意地拂過她的豆芽臉,他彎下要去,竇芽菜明顯地感覺到他渾身的氣息將她包圍住了,等她反應過來要後退的時候,劉琰已經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
“三哥是色狼麼?你這麼怕?”
竇芽菜正要故作鎮靜地揚起一絲笑容,下一刻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跟什麼似的脫離了劉琰的鉗制,投入了另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力道之大讓她的鼻子重重地撞到了那一堵人牆上。
“怎麼這麼慢?等你半天了。”
抬頭一看,劉皝大叔正不悅地看著她責怪。
“我……”三哥不是說他找舊情人敘舊去了麼?怎麼又回來了?竇芽菜摸了摸大約已經紅腫的鼻子。
“三哥,竇芽菜是我的王妃,還請自重。”話一說完,劉皝便拖著竇芽菜頭也不回地走了,跟拖個掃帚似的,沒有一點美感。
劉琰看了看自己驀然空了的手臂,扯起左嘴角,浮現一絲殘笑。身後,兩抹神秘的背影如黑夜般籠罩。
“三爺,接下來該如何?”
“按兵不動。”
“可是,我們不是已經掌握了切實的證據嗎?只要將證據拿到皇上面前再公諸於眾,那皇后和六王爺還有什麼力量與您抗衡呢?”歐陽寧不解劉琰的用意,千辛萬苦將證據拿到了手,還死了那麼多人,為何只是默默攥在手中呢?
“本王心中自有打算,本王父皇心明如鏡,今日召見我兄弟二人,實則是一種警告。未必他就不知道六弟的身世,如果他有心包庇,於我們並沒有好處。”
“所以?”
“要揭露皇后的陰謀和劉皝的身份最好的時機便是遺詔公佈的那一天,那時,他再沒有任何保護傘,若父皇立了他……”
“三爺高明。”
大約因為皇帝突然的一場戲,以無比威懾的力量使得朝中那些擁戴三王爺或擁戴六王爺的朝臣們猶如當頭一棒,他們躲在家裡悄悄地擦汗,原來大劉王朝的皇帝還如此老當益壯、老謀深算,在他的眼裡一切都明晰瞭然,誰還敢耍什麼花招?
於是關於皇帝將來傳位於何人的問題,表面上看好像漸漸平息了下來,眾人各歸各位各司其職,井水不犯河水,陽關道或獨木橋,各走各的,各過各的。
只是,因為皇帝這一唱戲,一些常年在不住在京城的皇親國戚都趕了回來,這便包括某親王某王爺某公主某郡主等等等等,後宮一下子便熱鬧了起來,這人們茶餘飯後議論地最多的無非是有關雲羅郡主的話題,而有關六王爺劉皝和雲羅郡主的前塵往事日後也漸漸浮出水面。
“大叔,雲羅郡主是什麼人?”
你看看,女人的好奇心果然還是掩蓋不了的,方才在三王爺劉琰那竇芽菜一副深明大義地說著“誰還沒點過去呀”,但此刻,卻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你聽三哥說了什麼?”劉皝發現竇芽菜被他以極不雅的姿勢拖著前行,便放慢了腳步。
“非也非也,乃是我覺得身為六王妃,關心一下六王爺的情感世界是應該做的事情,是分內的事情。”竇芽菜欲蓋彌彰。
“你確信不是嫉妒或是其他什麼?”劉皝大叔但笑不語。
“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只是我確實是抱著關心的態度,當然,你可以選擇讓我關心也可以選擇不讓我關心。”
“誰還沒點過去呢。”
“……”他盜用了她的話,莫非方才和三王爺的話他都聽到了?那她現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