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太久躺出瘋病來了,要麼就是被竇芽菜刺激的,那信裡究竟寫的是什麼內容呢。
“我很好啊?會有什麼問題,太醫不是說再過七天便可以下床了嗎?”
劉皝將那信展開來,又看了一遍,這一次嘴角的笑容更多了。
“小路子,拿筆墨紙硯來,本王要飛鴿傳書。”
於是,不出一個時辰,另一封信又到了竇芽菜的手中,這次竇芽菜看完直接將信大卸八塊,並傳令幫中弟子,若有一個長得很俊美的男人來找她小黃豆幫主,就先把他抓起來,塗花他的臉再說。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壞太壞太壞了。
她義憤填膺的樣子,讓幫中的弟兄姐妹以為是納蘭先生制定的幫規太差了,幫主才生氣的。
究竟,這第二封信的內容是什麼呢?( ⊙o⊙ )
竇芽菜的第二封信只有寥寥幾個字,劉皝展開一看,隨即哈哈大笑。
這一次劉鈥搶到了,信上寫的是“香蕉你個扒辣!哼!”那個哼字畫成了一個人的樣子,彷彿竇芽菜就站在面前了。
“六哥,說一件嚴肅的事,雲羅的事情你預備怎麼辦?”劉鈥早前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劉皝。
劉皝臉上的笑意隱去了,說道,“等把竇芽菜找回宮再說此事。”
“這事還算棘手,若母后知道了真相,會很傷心的。”
“嗯,我明白。”
劉皝若有所思地點頭,自從上次將雲羅扔了,她並不曾來看過他了。
真的是這樣,很多事情一旦過去,並不可再回,所謂,往事不可知,往事不可追。
“六爺,三爺來了。”
老三?劉皝劉鈥對視了一眼:“請三哥進來。八弟,你迴避一下。”
這是這些年以來,劉琰第一次主動來找劉皝,不知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牌子的藥呢。
“老六,三哥經過景陽宮,過來看看你,好些了麼?”
“三哥請坐,好多了,我這景陽宮三哥大概有十年沒有來過了吧。”劉皝招呼劉琰坐下。
“十年,有這麼久了麼?”劉琰好像細細地算了一會時間,才繼續說道,“真的是有十年了。”
說完,二人都沉默了下來
劉琰踱步走到劉皝所畫的竇芽菜的畫像前,劉皝的視線一直跟隨他的身影。
“六弟,時間真的是過的快呀。”劉琰感嘆了一聲,而後抬起頭來,與劉皝對視。
“三哥,從竇芽菜的事情再到八弟受傷,這些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劃的,但是,你是我三哥,是小時候那個和我一起拿著桂樹枝比劍的三哥,是我被父皇懲罰了你會合我一起受罰的三哥。所以,除了你私吞賑災兩款和殺害儒家書生的事情我有插手,其他的我從不去父皇那揭發你,我不想我們兄弟間真的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劉皝說著,但劉琰一直站在那,偉岸的身姿看不出意欲為何。
“三哥……皇位你要,給你,江山你要,給你,我只請求你放過我的母后和八弟,如若你容不下我,我便遠走高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便是不在大劉王朝也可以。”這是劉皝的真心話,他從未對那皇位有過覬覦的心,有也純粹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
“六弟,你知道,當年我母妃是怎麼死的麼?”
“這件事情,不是已經真相大白了。”
“真相大白?”劉琰扯著嘴角苦笑一聲,“你以為我母妃真真是羞愧難當所以上吊自殺麼,是皇后,你的母親,她假傳父皇的命令賜我母妃三尺白綾,而父皇那她又說是母妃屬自盡!至始至終,你從未站到三哥這邊來,你甚至還到父皇面前做假證,幫你的母后!”
“三哥,當年我說的都是真話,榮娘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