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她掙脫著他的懷抱,突然覺得那裡格外的骯髒。其實,她多麼希望劉皝這個時候能說謊,堅決徹底地說沒有抱過,堅決徹底地說本王的懷裡永遠只有你一個人的位置,但是沒有,他的老實交待讓她頓時有心碎的感覺。即使竇芽菜,也逃脫不了自欺欺人的命運呢。
“又怎麼了?”劉皝沒法,只好將馬停在原處,無奈地看著她。
“髒!”
“髒?哦,是髒了,連夜快馬加鞭,沒有換過衣服,到了有集市的地方去買新的換上就好了。”
“你……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你這個壞蛋,你怎麼可以去抱別的女人,怎麼可以!”她掙脫著從馬上滑了下來,蹬著腳往前走去。
“竇芽菜……”劉皝仰天長嘆一聲,也從馬上跳了下來,跟在她的後面, “竇芽菜,停下來,你還要走到什麼時候去,腳不痛嗎?” 他不知道此刻到底該跑過去將她抱住還是像現在這樣跟在她後面讓她走。
“不要你管我,你去管她吧,去管象奴啊。”她邊抹淚邊往前。
“乖啦,不要鬧彆扭了,好不好?”
劉皝還是追了上去,一把將她扯住,但是他不敢把摟到懷裡,怕她又嫌髒。
“我哪有鬧彆扭,哪有?”
“好,你沒有,是我在鬧。”退一步海闊天空。
“你為什麼要鬧?”不是退一步海闊天空,而是退一步就退到了牆角了。
“究竟要怎麼樣,你才會乖乖跟我去邊疆,說吧。”
“你的胸膛別的女人接觸過,我再也不要靠近了,除非……”
“除非怎麼樣?”劉皝只覺得背脊升起一股涼意。
“除非你用刀把你身上那一層皮割了,等新皮長出來的時候我才要靠近才要原諒你。”
“……這……”
“不願意嗎?不願意算了!”王妃竇芽菜立即扭頭。
“好好好好好好好,我願意我願意。”劉皝衝到竇芽菜面前攔住她的腳步,從腰間拔出一柄短劍,將袍子和衣服都脫了,露出健碩的胸膛和強健堅硬的腹肌,“從哪裡開始割?”
“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面板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另外還有一種剝法,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 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面板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皮剝下來之後還能製成兩面鼓,掛在衙門口,以昭炯戒。”
……o(╯□╰)o
劉皝聽著竇芽菜鎮定介紹剝皮法,只覺得頭皮發麻,彷彿自己真的已經被剝皮了晾在太陽底下正供人觀賞一般。
“怎麼樣,剝嗎?”
“好吧,那就從脊椎開始吧。”貌似這種方法沒有那麼痛苦,劉皝將手繞道背後,那劍尖抵住脊椎處,開始剝人皮,劍稍一用力,一點紅色的鮮血就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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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還真剝呀?”
這回輪到竇芽菜無語了,她很不爭氣地跑過去將那柄短劍拿了過來,嘴巴拼命呵氣,吹著他那受傷的地方,劉皝趁機一把拉過她抱在懷中,抱得緊緊的緊緊的,快要讓她喘不過氣來。
“我不痛。”
“可是,都流血了。你怎麼那麼笨呀,不是自命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六王爺嗎?”
“竇芽菜,不要走,好不好,跟在我身邊,我需要你,需要你。”劉皝突然變得像個孩子那般無助,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處呢喃這,他的腦海中又閃現過象奴的嫣然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