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山上搭個窩棚,看著我這幾十只羊,周圍的人都得到過我的好處,我給他們指點迷津,讓他們趨吉避凶,他們也就不找我麻煩,我也跟他們說了,如果哪天我就死在這這條河道里,誰就給我白了,這幾十這幾十只羊就歸他了。”
華長利有些敬佩這個老人說:“老爺子啊,你現在倒是活得個通透。好啊,但是錢要拿著,我還真有話想問你。”
“你們要給錢,我就收100就夠了,中午到前面那個小店兒,喝點酒,吃點菜,看看小娘們兒,下午我不在山坡上睡一覺,這一天就過去了。”
老頭留一張,把4張又重新還給林蔚然:“你們說吧,別看我這是一個放羊老頭,整個海平縣的官場,社會,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林蔚然也生出對這個老頭的敬佩之情,這98歲的老頭,每天放放羊,過去不是一個平凡的人,即使到了現在,在海平縣也是一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人,而且還真有幾分絕活。
又把那4張鈔票塞到老頭的手裡說:“你到前面那個小飯店去看娘們,那就把這4張鈔票給你喜歡那個娘們吧,像你這個年紀。也要好好的享受。”
那老漢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好,你這個小女子居然想的這麼遠,想的這麼到位,這錢我就拿走,給那個小娘們,讓我多看幾眼,多摸摸她,我也多高興幾分鐘不是?”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
由於是個老人,林蔚然說起話來也就不需要那麼注意:“老爺子,你說這男人能色到多大歲數?”
那老頭子又哈哈大笑起來:“你問的就是我吧?我可告訴你,我在90歲的時候,我這東西放在女人那個裡頭,幾十分鐘都不帶倒下來的。如果80多歲給我找個小老婆,我保證能讓她懷上孩子。就那個開飯店的小娘們,有的時候還纏著要我呢,但我還想多活幾年。色是刮骨鋼刀,可誰又免不了,你說這有什麼辦法。”
林蔚然不覺得感到好奇,90歲的時候還能弄女人,而女人到了50歲,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男人如果能,女人反正也不需要怎麼賣力氣,配合一下,倒也能做到。
華長利不想在這個時候讓老頭繼續追尋男女方面的事情,又問山體滑坡的事。
“老爺子,把你所能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那我就給你說說海平縣的官場,和這次山體滑坡有關聯的事吧。”
華長利點點頭:那是再好不過。”
老爺子又給自己的煙鍋裡裝滿了煙,林蔚然給老爺子點著火,老爺子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看著身後的挖掘機還在挖著那些山體滑坡的山土,若有所思起來。
“海平縣的縣委書記唐有才和海平縣的縣長吳懷德,是在一箇中學畢業的,那就是海平縣的第一中學。第一中學從初中到高中,那時並沒有分開,唐懷國上高中,吳大明上初中。
本來一個初中生和一個高中生,不會發生任何關係。可是吳大明上的初中,在整個海平是個有名班級,那就是吳大明這個班級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老師。
別看這些男孩子也就是十五六歲,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是春心浮動,每天看不到他們這個漂亮的老師,總感覺到缺少點什麼,課也聽不下去,書也讀不下去。我說到這裡可能你們也都聽明白,那就是。唐有才,和吳懷德這兩個縣的黨政一把手,他們之間的矛盾確實還是在上中學的時候就留下了,那就是他們的心中居然都愛慕著這個學校年輕貌美的女老師,這個女老師叫範芷晴。”
華長利和林蔚然都吃了一驚,因為範芷晴這個名字在整個遼東省,那是赫赫有名。
範芷晴是省歌舞團的團長,也是省政協的副主席,在整個遼東省的文化藝術界,那是響遏行雲,省委書記任澤光都對她垂情有加。
看來在官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