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把一個女孩發展成自己包養的小三的男人,會讓這個女孩真的敬佩麼?
於滌非問:“那今晚你住什麼地方?”
陳子荷悵然說:“我到附近的賓館住一夜好了。也許古維峰見到這裡竟然是你,他懷恨的卻是我。可是姐姐,你的一切不是比我強多了嗎?你那麼美麗都讓古維峰扔在一邊,我可是看透了。他玩咱們,咱們也玩他一把。我倒是是看看他發脾氣是什麼樣子。”
於滌非微微一笑說:“那我讓你受委屈了。”
“我們委屈的還不夠嗎?好了。這裡今天就是你的天下。你什麼也不要說,當他爬到床上,一看……哈!”陳子荷似乎看到那樣的情景是怎樣的刺激。“好了,我看你也沒心情和我說什麼。我走了。不要為我擔心,我什麼事兒也沒有。”陳子荷收拾了一下自己包裡的東西,又耽擱了一會,就走出了這裡。
於滌非的心思很快就從陳子荷的身上轉移到古維峰的身上。從陳子荷的身上,她愈加看到古維峰這樣官人的醜惡和敗壞。一個本質就壞透了人,官當的越大,對這個社會造成的危害就越大。他們雖然在表面上也幹了許多以發展經濟,為民造福為藉口的事,但這其中包含著多少滿足個人慾望的事,也許只有他個人知道。
午夜的寂寞悄悄爬上心頭,於滌非等待的時刻遲遲不來。她想給陳子荷打個電話。她怕古維峰從省城趕不回來。從這裡到省城要有四個小時的車程,按照計算,古維峰的確應該在午夜時分回到寧古,也就是來到陳子荷住的地方。這裡也許是古維峰近來最想來的地方。
於滌非在鄉下的那個別墅住了一段時間後,古維峰就給她在縣城買了房子,一般每隔兩天就到那裡住上一次。她倒喜歡自己一個人住的日子,當古維峰很少光顧之後,她又感到有那麼幾分的落寞,也就時常讓凱成陪著她。但越是放縱自己,就越是有種恨在心中激盪。
突然,她接到了陳子荷的電話,陳子荷告訴她,古維峰耽擱了一會,現在才從省城開出來,預計到寧古要到天亮,但他表示一定過去休息一會。這樣就讓於滌非懸著的心落了地。
胡瑩幾乎是第一時間給華長利打了電話,而她得到的訊息,則是於滌非親自找到了她,事情是這天早晨胡瑩的房門呯呯地被砸一氣。胡瑩趕緊起床來到門前,輕聲地問道:“是誰。”
“是我,我是於滌非。趕緊開門。”
胡瑩驚愕了一下。當胡瑩開門把於滌非迎進來時,發現於滌非滿手是血。她大驚失色:“你這是怎麼了?是誰……”
胡瑩立刻要給於滌非包紮傷口,但她並不知道於滌非哪裡受了傷。
“哈,我趕緊洗一下。你現在就可以釋出一條重要新聞了。我把……”
“等會再說。你真的沒事?”
“我真的沒事,這血可不是我的哦。”
“那還是先洗洗吧。看了嚇人。”
胡瑩先是把於滌非拉到衛生間,於滌非雖然神色緊張,但卻十分的興奮。
胡瑩說:“你這是從哪裡來啊。真是莫名其妙,你手上這麼多血,這是誰的?”
“你猜?”
胡瑩想說古維峰,但她怎麼也難以想象這血是古維峰的血,如果真是古維峰的血,那可就出了大事了。
於滌非的身上還濺著血跡,但手上是乾淨了。她進了屋,神色有些慌亂地說:“也許我這是最後一次跟你見面。我不死,也要蹲個十年八年的。這就要看古維峰的造化了。”
真是古維峰?胡瑩的心一激靈:“你把古維峰怎麼了?”
“給我倒杯水。”
胡瑩立刻端來杯水,於滌非喝了大半碗,平靜了一下說:“你這個文化局長看到了,你是第一個知道這個訊息的,我做了一件大事,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