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曼眨眨眼睛,看著華長利,忽然笑了起來:“剛才我幫助胖大嫂懲治那個村霸,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心裡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樂,看來贈人玫瑰,手有餘香,還真是這麼回事。但你的這件事太大,那你說說,讓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夠幫你?”
華長利說:“這件事情的確太大,絕不是透過一個李秘書就能解決的問題,必須要親自跟任書記當面談。”
於小曼想了想說:“如果我帶著你去見任書記,你敢不敢跟他談這個問題?我過來干預縣委書記的任命和選舉問題,我公爹對我會很不喜歡的。”
華長利覺得於小曼說的倒也在理。任書記這樣的大領導,絕對反對家裡人干預政治,儘管任澤光喜歡於小曼這個兒媳婦兒,於小曼跟這個公爹談到下面縣委書記的任命問題,也會遭到任澤光的反感,也許會把事情辦砸。
自己能見到任書記,這樣的話他當然敢於提出來的,他的確需要一個機會。
華長利馬上說:“我怎麼才能夠見到任書記?當然需要你的引薦。”
“你又不是沒見過任書記,我怎麼才能自然的讓你見到他,帶你回家顯然不合適,那就是引狼入室,我們我我們之間的關係再正常也會讓我的家人產生特殊的想法,那可是給我自己找病。”
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想法,華長利說:“我看這樣,你乾脆給你這個公爹打個電話,就說能不能抽時間見我一下,沒時間就算了,也許他有時間見我一面呢?這對我們來說就是個機會。”
於小曼想了想,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說:“看來也只能這樣,可不能說我們現在在一個房間裡。”
“他又沒有透視眼,能看到100裡以外的地方,我和你身處在一個小房間裡。”
“那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如果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這樣。”
於小曼還是猶豫不決,任澤光是她的公爹,畢竟是省委書記,這個電話打還是不打?這個電話應該怎麼說?這的確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問題,如果讓任澤光誤會她和華長利有什麼特殊關係,這可是要給自己找大麻煩的。
於小曼說:“我還是給李秘書打電話,讓李秘書通報一下,李秘書知道我和你是同學關係。再說透過李秘書轉達,也算是走的正常渠道。”
“在任書記那裡,李秘書的地位沒有你這個兒媳婦高啊”
“也只能這樣,我可不能給自己找麻煩。”
華長利說:“那就隨你,反正要是要我吊朝上。”“你說什麼?”
華長利笑著說:“我沒說什麼呀。”
“我可要看看你那個朝上有多高,能射下的幾架飛機。”
於小曼帶有幾分色意的看著華長利,嘻嘻的笑了。此刻她真想跟這個英俊的男同學做點什麼,她需要這個男人對她身體的衝撞。
老公並不讓她喜歡,那是一個其貌不揚,又過分謹慎的人,做起那事兒也缺乏男人的勇猛。但沒有辦法,她看上的是這個家庭的地位。作為一個年輕女人,她同樣是需要一個強大的男人在他需要的時候對他有一種狂熱的撫愛。
華長利何嘗不知道於小曼此刻是怎麼想的?他和於小曼之間正在堅守著最後的陣地,如果突破了,是好是壞,很難預測,也只能在語言上挑釁一下。
華長利說:“你想試試?”
“滾你的,我就知道你那裡已經發生了變化,我都能看得出來,但是你要控制住自己。”
“你放心,我是能控制住的,但我想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別胡說,我在想這個電話到底是打還是不打,是透過李秘書打,還是我自己親自打。”
“行,你再想一想,想的時間可不能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