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起來,用盡快速度偵破遲娟和江子明被殺這兩起大案,打一場攻殲戰。可是,真是奇怪,誰這樣膽大包天,居然殺了這兩個有名的人物?”
“這兩起案子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現在看來還沒有。你現在也不要再單打獨鬥了。一定要回來開會。上級指示,如果少一個人,半年獎金可就全泡湯了。”
“哦,知道了。我一定回去開會。”
掛了電話,他又為此深深地震驚,江子明居然被殺!怪不得賈丹的電話就是打不通,毫無疑問,他現在有可能是全松江最忙的人。
江子明的人生信條松江人幾乎人人盡知,賺多多的錢和玩多多的女人。現在終於把自己玩死了。這曾經讓松江男人羨慕不已的霸氣而又風流的有錢人,竟然悲慘地死去,不知是誰做出對他命運的判決。
石豔春奇怪地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隊長來電話,他說江子明被殺了。”
石豔春叫了起來:“是嗎?天呢。這是怎麼了?”
杜思成突然想起了什麼,說:“知道剛才那個小姑娘嗎?江子明就是她的繼父。她的媽媽可是松江有名的美女。她爸一倒了黴,她媽就和那個過去的行長離了婚,成了江子明的老婆。可我覺得這裡彆彆扭扭的。”
“怎麼回事?”
“我也說不清。遲娟也是認識路延峰的,而路延峰過去的老婆現在又是江子明的老婆。”
“這有什麼?誰離了婚也都會重新嫁人的啊。既然路延峰那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小個子,又倒了大黴,得了不治之症,有些女人重尋歸宿,也不是什麼希奇的事。子謙媽是個中年女人,又不是殺了遲娟的那個女嫌犯,更不能殺了自己現任的丈夫。我們不是在尋找圖象上的這個男人和一個瘦瘦的小姑娘?啊,你在懷疑……”
“沒有。可我就在納悶,路子謙既然來這裡吃飯,可為什麼急著要走?那個小夥子本來是到這裡來吃飯的吧,可他為什麼也突然不過來了?我竟然讓那個小子跑掉了。他們不能是在這裡約好了的吧。可他們為什麼要躲著我們呢?”
“他們怎麼會躲著我們?子謙不是她自己來的嗎?那小子你保證沒看錯?”
“我相信沒錯。她和我昨天夜裡見到的那個路子謙完全不一樣了似的。”
“和昨天你見到她時完全不一樣?有什麼可不一樣的啊?我有些不明白。”
“我也說不太清楚。她似乎帶著某種警覺的成分。她很少出門,可為什麼到這裡來吃飯?這裡離她家可是不近的。其實她除了護理她爸爸就什麼事兒也沒有,她又不把她爸爸當回事兒。剛才也沒接到什麼電話,可她怎麼就知道就在這個時間來了急事兒呢?隊長的這個電話來晚了幾分鐘。”
“什麼意思?”
“如果早知道一會兒,我就可以問問子謙知不知道江子明被殺。”
“哦。我還是不明白你說了些什麼。”石豔春想了想,看看時間已經不早,指著冷麵說,“趕緊吃東西,你去局裡,你現在需要大家的幫助了。既然這個小子還在市裡,就不愁找不到。我要去趟社裡。也許還有工作等著我呢。
杜思成的目光在大禮堂裡眾多的人頭中尋找著賈丹。他好容易在前排的左側發現了賈丹的側影。由於發生江子明被殺這樣大案,賈丹就更忙起來。在松江,江子明無疑比遲娟更為出名,他似乎就是個體民營企業家的代名詞,他的許多做法為其他有了錢的男人所仿效,更是做徒手發財夢男人的神話。
富局長做著充滿悲壯色彩的戰前動員。每說到遲娟的名字時,杜思成就覺得有無數道目光向他射來。這幾天來,遲娟許多不為人知的不那麼光彩的歷史一幕幕呈現在人們眼前,一個表面從山區走出,靠個人奮鬥,其實是依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