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漂亮姑娘就是她嗎?”那女人突然大叫一聲。
石豔春點點頭。
“我倒是記得那時有個非常漂亮的姑娘,看上去很是精明強幹,有可能就是你說的這個遲娟。可是,誰殺她幹什麼?總不能是那個什麼楊文博乾的吧。這個人可是失蹤好多年了。這個傢伙雖然是個科技幹部,可社會上那一套學得比誰都精,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和他乾的那些人也都不那麼幹淨。沒準誰吃了大虧,就有人報復他們。可她具體幹了些什麼,公司完全是自主經營,我們這些科委的人和他們根本就沒來往,所以就不會知道多少。”
“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她的死和這個楊文博沒什麼關係,但在他們經營的時候也許留下了後患。現在這個公司還有什麼人?雖然這個公司已經被取締,可那時的人員不可能一個都不在了吧。”杜思成問。
“這個公司只有楊文博是我們科委的正式幹部,其他的都是他臨時聘來的,都是些烏合之眾,良莠不齊。為了向那些單位騙取錢財,楊文博向他們灌輸了好多歪門邪道。後來,他這個經理跑了,公司沒了,人也就自然不在這裡了。”
杜思成並不就此放過,緊跟著問道:“公司裡你還有熟悉的人嗎?我們怎樣才能找到他們?”
“我不是說了,他們都是些臨時的員工,也都是楊文博不知在什麼地方弄來的,楊文博捲款跑了,把他們撇下了,其他的人恨得氣鼓鼓的,各個打著公司的名義,你騙一把我騙一把,能撈就撈著,很快也就作鳥獸散了。”
杜思成又問:“那時你經常見到遲娟嗎?”
中年女人微微一笑說:“就是我們說的那個姑娘吧?也見過幾次。我非常喜歡她的模樣,她總是帶給別人善意的微笑,非常自信的樣子。後來我知道她和楊文博在一起幹了不少事情,兩人之間也有著說不清楚的關係,我覺得那怪不得她。後來又知道這個姑娘和我們副主任陳克年也有著很密切的往來,好象後來還發生了什麼。我那時還很不理解。至於具體的情況,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們這些外人就說不清楚了。”
杜思成並不介意中年女人既熱情又顯得世故的態度,繼續問:“大姐,姚一忠的死和陳克年的離職,都和楊文博挾款潛逃有關,為了支援楊文博,他們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可這裡有沒有遲娟的什麼事兒?”
“後來的許多事情似乎變得複雜起來,攙雜著許多說不清楚的事,但似乎都和這個小姑娘有關。如果要找了解當時情況的人,那就只有去找陳主任了。由於他自從出了這事晚節不保,提前退了以後,行為變得有些古怪,你去了解情況,不知道他能不能跟你說這些。”
“請您把他的住址告訴我。”
女人把陳克年所住的小區告訴了他們,至於具體的住址只好去那裡打聽了。杜思成恨不得立刻見到陳克年。兩人對中年女人表示了謝意,大步走出了科委的辦公大樓。
杜思成和石豔春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春韻小區。有人告訴他們說,老陳整天坐在小區的中心廣場上發呆,和誰也不說一句話。他們又馬上來到廣場。花壇周圍坐著不少老年人,那個孤零零地坐著的瘦高個子就是陳克年。
陳克年五十多歲的樣子,和這些六七十歲的老人坐在一起顯得不那麼協調。他目光呆滯地望著遠方,心裡似有著難以表達的痛苦。杜思成大步走上前,面帶尊敬的笑容說:“您是陳克年主任嗎?”
那人緩緩地轉過頭來,依舊毫無表情看了杜思成一眼,又把頭轉向一邊。
杜思成語氣十分溫和地說:“陳主任,我們是沒有見過面,可我是專門到這裡來找您的。這是我的證件。我剛才去了東城區科委,他們……”
陳克年瞥了一眼杜思成手中的證件,臉上的某根神經牽動了一下,沒等杜思成再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