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必須承認,自己這股過剩的氣焰,有的時候又會吞噬自己,把自己葬送到水深火熱之中,現在已經得到的應驗。
幹出一番事業,憑藉的不就是年輕人這股強烈的氣焰嗎?但是這些掌權人在利用你,達不到他們的要求時,就會成為被他們宰割的物件。
自己在官場上很可能混不下去了。他絕對不會一無所有,目前他手裡的資金已經達到了上千萬,他拿著這筆錢完全可以離開遼東省,前往京城投奔到唐懷國的身下,唐懷國跟這些人完全是兩種人。
但他有些不能捨棄他目前所打下的基礎,那就看任澤光如何對待他了。
陳長傑居然把自己這些幾乎不被人知道的秘密,毫不遮掩的說出來,而且說的是有鼻子有眼,華長利感到深深的震撼。
不管他做的如何出眾,早已有人暗中盯著他,一旦哪方面出錯,就會致他於死地。
也許他做得過猛了,他一個人居然可以搞到這麼一大筆錢,又有幾個人會感到高興呢?
看來他想要離開誰早,先是徹底的得罪了縣裡的以鄭國強為首的那些領導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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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長利以為任澤光回到了省裡,會立刻召見他,就他們商量過的問題儘快落實。
足足等了三天,他依然沒有等到任澤光傳來的訊息。華長利覺得問題嚴重了,也許自己在任澤光那裡失去了籌碼。
如果任澤光知道自己跟他的兒媳婦兒發生過曖昧之事,任澤光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任澤光的兒子在國外工作,一個月也不回來一次,兒媳婦於小曼跟其他的男人用苟且之事太敏感,如果傳到任澤光的耳朵裡,任澤光絕對不能接受。
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沒有任何一個人跟他聯絡華長利感到一陣陣的擔憂。
他想給於小曼打電話詢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又不敢貿然去打,即使打了,他也不知道這話應該怎麼說。他現在如同被吊起來,綏州縣長回不去,省裡又留不下。
這種尷尬局面完全就是黃美麗造成的,這樣一來,他對黃美麗更加充滿了仇恨。
這天晚上,手機響了起來,趕緊拿過手機,打來電話的是於小曼,他滿心歡喜的接過電話,突然就傳來於小曼劈頭蓋臉的痛罵:“華長利,你他媽害死我了,我他媽完蛋了,我他媽完蛋了,華長利,我恨死你了。”
難道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他馬上問:“小曼,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又惹著你了?”
“你他媽是不是被人跟蹤了?為什麼我和你在北京在一起幹的那個事兒居然傳了出來?”
華長利的腦袋嗡的一下,真的壞事兒了,陳長傑所說的已經應驗了,他和於小曼在京城發生了關係,不僅僅是陳長傑知道,就連於小曼本人都知道了。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這個訊息已經完全暴露了出去。
“啊,不會吧?為什麼有人要跟蹤我,我也沒有得罪誰呀?”
“華長利,操你媽的,我完了,我完蛋了,我老公正在往回趕,他要跟我離婚,他要跟我離婚。”
天哪,事情難道還真的發生了嗎?他一個人躲在酒店的房間裡,居然什麼也不知道啊。
並不是有人向他封鎖訊息,而是他突然之間就變成了孤家寡人,成了被人們唾棄的人物。
“小曼,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訊息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任書記跟你說的嗎?”
“我都知道了,任書記還能不知道嗎?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一定是任書記告訴他的,完了。”
“我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看來還真是有人跟蹤我。”
“我問你的就是這件事兒,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