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有股毀滅的心理,就是她哥哥這個把她推給古維峰的商人也讓她深惡痛覺了。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胡瑩嚴肅地問。
“我還沒有想好,但你會看到,在我們寧古縣,要發生一場一個最漂亮的女人和一個最高階別的男人之間具有轟動效應的大事。”
一個最高階別的領導和最漂亮的女人之間如果發生驚天動地的事,那會是什麼事哪?是要把她現在看的這些東西公之於眾嗎?
那樣可就太熱鬧了。
胡瑩看了一眼螢幕,趕緊掉過頭。古維峰那身胖肉在於滌非身上的動作,讓她渾身發抖。但她還是不是的於滌非這樣把自己亮出來。
“你就不會保護一下自己嗎?”
“其實,我給古維峰當情人做小三的事,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可是我就不甘心啊。他古維峰要是一心一意地為我做事,我就這樣認了,如果我哥哥買我的帳,我也沒白糟害我自己一把,可是這都是些混蛋,連杜十娘都能什麼都不要,我還捨不得什麼?漂亮就是醜惡的化身,官人就是佔有和貪婪的代名詞。你這個什麼文化局長不做也罷。”
胡瑩看著於滌非:“你讓我驚訝。”
“哈,讓你驚訝的事情還在以後呢。我就是要跟你說說我這個人,楊月她們不能理解我,她還想讓我去找古維峰辦事,哼,別指望他再給我辦什麼事了。我也不會再求他。”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他又有了新的……”
“這些跟我沒關係,我糊里糊塗地投進古維峰的懷抱,但我要鬧出一個動靜出來,要讓大家看看這個時代還有這樣的女人。好了,我要休息了。”
事情的發生雖然十分突然,也完全在情理之中。這也是於滌非壓抑了太長時間的必然結果,只是她想不到會用這樣的形式。她本打算用隨身攜帶的剪刀,朝這個太過張狂的官人的喉嚨捅去。卻在關鍵的時候,做出這樣的決斷,當事情發生之後,於滌非才覺得自己做的過於大膽,引發的事端,將超出事件的本身,也將把自己的哥哥連累進去。
但她已經什麼也不怕。
其實如果沒有哥哥的相逼,她也還不能真的做出這樣惡劣的事件。大不了就把古維峰跟自己所做的醜事,在網路上曝曝光,讓這個寧古縣的第一把手丟人現眼,從寧古縣滾蛋。
其實,古維峰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給於滌非機會了。也就是說,古維峰有了個新的情人,就把於滌非慢慢地打入到冷宮。於滌非對此也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抱怨。她給古維峰當情人,本來就是被逼無奈的事情。一個搞藝術的女人,跟一個四十多歲,就知道官場那些骯髒之事的毫無情趣的男人在一起,她本來就煩,加之為了哥哥那點工程款,自己一個好好的跳舞的女人,淪落到給一個令人生厭的男人當情人的地步,她從心底裡痛恨哥哥。哥哥不僅毫不同情她不說,似乎還以為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好的出路似的。
這些沒羞臊的男人。雖然女人在這樣骯髒的交往的過程中,就是個最惹眼的招牌,其實女人往往被男人控制著,其中的奧妙也只有自己才能知道。
有了凱成的相陪,於滌非這些日子似乎在牌桌和酒桌上消磨了太多的時間,晚上凱成也往往和她住在縣城裡那套古維峰為她提供的兩居室的房子裡。她倒是不怕古維峰知道自己養了一個小白臉,她等著就是古維峰自己找上門來。但這些日子古維峰為自己升職的事,忙前忙後,根本顧不得她。
可就在這時,哥哥又找到了自己。當時她正在打牌,聽到哥哥的聲音,她就厭倦地說:“你還有什麼事?你那工程款我已經給你要回了幾千萬,其他的我可是無能為力的。”
“滌非,哥哥想見你一面。你就少打兩圈行不行?”
“一會大家還要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