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找作死啊,能這麼欣賞一下,也就不錯了。
“我這麼看著你難道不好嗎?我發現你結婚之後真是越來越美。唉,這是便宜了你的老公啊。”
於小曼在華長利的臉蛋上輕輕的捏了一下說:“滾你的。就好像我們這些女人就是你,就是你們這些男人玩物事的,不管發生什麼我們男女都是平等的。就好像你跟那些女人發生關係,你享受著他們的美好,他們也得到美好的感覺一樣,這點你不會不知道吧。”
華長利笑著說:“沒想到我們同學之間,已經可以談到這方面的事兒了。”
“你不想跟我做,難道我們之間談談還不行嗎?難道光是你們男人色,我們女人就不能小小的色一下嗎?”
“可以,完全可以,你這麼說我倒是聽著很舒服。”
“去你的,我看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想對你有感覺,可我不敢呢,你是任書記的兒媳婦兒,我要想對你做什麼,我那是給自己找死。”
“別說的那麼邪乎。我老公每年在俄羅斯能呆上大半年,沒有他在我身邊,我倒也習慣了。”
“你身邊不缺男人。”
“男人有的是,但是我是不是喜歡就另當別論了。”
華長利說:“我不跟你說這些,老同學我找到你真的是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而這件事也只有你幫忙。”
“不就是剛才那個村霸的事兒嗎?李秘書忙,我們等著就是。”
“我是說我們縣裡的事。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幫我的忙。”
“想到你們縣的那些領導,我的心裡就添堵。本來我想讓我老公從省森工總局給你們投資。可我又不想這麼做了。”
“我知道你對何顯發有意見,如果我們縣換個書記,你覺得會怎麼樣?”
“換縣委書記,可不是你說的算的。”
“我當然說的不算,有人說了算。”
“你什麼意思?”
於小曼坐在華長利的身邊,把腿搭在華長利的腿上,華長利輕輕的捏著於小曼的小腿說:“小曼,綏州縣官場發生了變化,何顯發出事了。”
“你說何顯發出事兒了?出什麼事了?貪了?”
“幾年前,他擔任市文旅局局長的時候,跟俄羅斯一個商務女代表發生了關係,幾天前這段影片流了出來,整個網上鬧得不亦樂乎,今天早晨省紀檢組已經到綏州縣,宣佈何顯發被留置,準備從另一個縣調來一個縣委書記。”
“這是好事兒啊,我就覺得何顯發這個人不可信。”
“你說的不錯,幾天前我和何顯發也搞得不亦樂乎,我跟你說實話,我倒是希望他離開縣委書記的崗位,重新換一個人擔任縣委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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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你有關係嗎?”
“你覺得這跟我沒關係嗎?”
於小曼似乎明白了華長利想見她的目的。
“華長利,你跟我說實話,你今天晚上想見我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明人不說暗話,就憑咱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我也不需要跟你隱瞞。我想要從我們綏州縣本地的領導中提拔一個擔任縣委書記,從外地調來縣委書記,對我的工作是不利的。”
“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何必可這一棵樹吊死。綏州縣又不能給你什麼好處。”
“綏州縣已經給我了巨大好處,你想想。我現在已經搞到6個多億的投資,這6個多億給我提成就有了上千萬,而這筆錢我是堂堂正正得到的,除了用這種方法,正正正正當當的錢,任何一種方式得到錢,都是觸犯法律的。”
於小曼看著華長利,似乎覺得華長利說的也有道理,一個政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