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詩詩在一邊笑著說:“老費,你就忍耐一下。既然我們留在了這裡,周圍還有2000多個建築工人保護我們,這裡就是安全的了,接下來就要得到政府的認可和重視。”
這是大院的外面又傳了一陣喧鬧,然後就是村民的一陣歡呼,村民讓出了一條小路,接著就傳了一陣唰唰的跑步聲,來自縣裡的警察足有100多人,整整齊齊的站在大門的外面,為首的就是綏州縣公安局局長林文奇。
事態越來越嚴重,這時唐懷國居然退到後面,坐在平臺上的一個藤椅裡,悠然地抽著金質的菸斗,彷彿是看熱鬧的外人,其實這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不管什麼人,只要敢闖進唐家大院,妄圖拆房子,打斷胳膊打折腿,可就怪不得自己,即使警察闖進來,也同樣下場。
林文奇既是綏州縣的公安局局長,同時也是綏州縣委常委,他這個縣委常委完全應該站在縣委書記的身邊,堅定不移地支援縣委書記制定的方針戰略,但綏州縣目前處在特殊的氛圍當中,他們堅定不移的支援著老縣委書記,對於何顯發這個新來的縣委書記,以及他制定的發展綠色產業的戰略,縣委常委就沒有人支援他的,林文奇也同樣也不例外,相反,他站在鄭國強這位縣長的身邊。縣委常委大部分人在老縣委書記胡俊傑離開之後,都緊緊團結在鄭國強這位縣長周圍,完全把何顯發孤立了起來。
林文奇看到何顯發站在唐家大院的裡面,像是十分驚訝的說:“何書記,你怎麼也在這裡?這個事情很難辦,何書記你知道,這裡發生了不安定事件,我們到這裡來是維持穩定的。”
何顯發冷冷的說:“按照你們的說法,這裡的確是太不穩定了。”
林文奇忙說:“是啊,這麼一個小小的後山村,居然聚集了這麼多人,擾亂了後山村的正常的工作秩序。何書記,你跟唐家的人說說,讓這些人立刻離開後山村,千萬不能再發生群體惡性事件。我們到這裡來,也不想把大家怎麼樣,大家都要維護後山村的穩定,支援後山村的動遷,對於動遷工作我們絕不參與,但是發生群體事件,我們可就不能不管了。”
何顯發說:“剛才的確發生了群體事件,我親自看在眼裡,可是林局長,你知道這個群體事件是因為什麼發生的嗎?”
林文奇說:“因為什麼發生的並不重要,我關心的是結果,大家都要在政策和法律之下行動,踐踏政策和法律的,是大家不該做的,也是公安部門所打擊的。從省城調進來這2000多人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到後山村來鬧事兒的嗎?這是什麼性質的事件?何書記,你是我的領導,站在什麼立場上,為什麼人做事,堅持什麼樣的原則,您應該比我還清楚,所以我奉勸唐家,讓這些人離開後山村,不要破壞後山村正常工作。何書記,你也為我們做點工作,省得大家都不好辦。”
何顯發說:“動遷工作下一步再說,今天首先後山村做的不對,我陪同省廳以及省裡的專家到後山村是來鑑定古建築,後山村的村民在有關人員的支援下,居然不讓我們進村,堵住了所有的通道,是什麼人的支援,我就不便說了,但是後山村這樣的做法就是不對的。我是縣委書記,我調動不了這些人,是我的工作沒做好,唐老闆調動省城的人進入後山村,是為保護唐家大院的建築。在沒有經過唐家許可的情況下,就要拆除唐家大院,這顯然是錯誤的。阻止省裡來的工作組進村,這更是膽大包天。林局長,你不要和那些人走得太近,否則對你是不利的。”
“何書記,你是縣裡主要領導,水平自然應該比我高,政治立場應該更加堅定。我覺得在縣委常委會沒有透過的經濟發展戰略,都是不作數的。雖然綏州縣的經濟如何發展,不是我這個公安局局長所管的事,但我是縣委常裡,縣委做出什麼樣的發展政策,我也是知道的。縣裡的經濟發展政策是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