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長利昨晚連續喝了幾悠酒,雖然也沒算喝多,但睡得很死,早晨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他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的離開,會讓他根本就沒看在眼裡的一個副縣長這樣煞費苦心。
如果在寧古,這就是他跑步的時候,可這裡是山區,空氣比寧古要好得多。他想了想,穿好衣服,就出了門。
青山大廈的後面,就是一條十分幽靜的小路,他突然產生了登山的興致,就沿著緩緩上坡的山裡,向山頂攀去。
“柳叔叔,你可真早啊。”
這是一個年輕的嗓音,華長利回頭一看,雖然是熟悉的,但叫不出名字,只知道是大青山礦業的一個什麼幹部。
“哦,你也上山嗎?”
“是啊,您是什麼時候來的啊?”
“我是昨天午夜到的。”
“怪不得您來這裡我還不知道。”那女子走到華長利的跟前。
這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女子,雖然有著現代女人的新潮,但還是沒有脫去山區人的樸實,但眼睛眉毛看上去有股豪爽的美。
華長利還是沒有想起她是誰:“你這也是起登山嗎?”
“是啊。我們一起登山,您不介意吧?”
“那才好,我們還有個說話的人。”
“林書記,您忘記了我是誰吧?”
“你讓我想想?”
“您就別累那個腦子了,我姓何,叫何曉華,我的叔叔叫何庚年,你該是知道的,那時我叔叔沒有結婚,跟我們住在一起,你那時總去找他玩的。”
“哦,你就是何庚年的侄女?”華長利聽到這個名字,有些喜出望外。
何庚年是華長利中專的同學,何庚年家就住在大青山,那時這裡還是個很落後的山村,也還沒有發現這裡埋藏著稀有的礦藏。山村也有山村的好處,上山捉鳥,下河撈魚,他記得何庚年有個侄女是個總愛淌鼻涕的小女孩,但華長利還記得這個女孩學習很好。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這個女孩,如今已經大學畢業到礦上上班了。
“在礦上幹什麼工作啊?”
“我在辦公室管檔案。”
“不錯的工作。:()權欲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