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把他的話當回事了。”
“怎麼會呢?”葛菲叫道:“他現在是副市長了,說話會更好使的。”
這兩個女人並不懂得官場裡的奧妙和複雜性,胡瑩說:“我們的事情也不能想得那麼容易。我今天讓你們倆見他的意思是,寧古的地方太小,如果這裡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也許華長利會給你們創造一片更廣闊的藍天。石江那可是有你們的藝術更大發展的空間。”
“不管怎麼說,華長利到石江當主管文化的副市長就是個大好事,在寧古沒有我們發展的空間,我們就到石江發展。華長利可是個能幹事的人。”葛菲雄心勃勃。
“不知道呂永舉是不是真能當上縣委書記啊。但不管那古維峰是當上縣長,還是書記,都不太會把華長利的話當回事。所以,我還是有些擔憂哦。”
“你就盯著呂永舉,他一定是書記的職位,縣長也要聽他的,不管是不是古維峰。”楊月是個爽快的性子,她用一個藝術家的角度,把事情看得都是那麼簡單。在她眼裡,縣長就要聽市長的。華長利現在已經當上了副市長,不管是呂永舉還是古維峰,都要毫無代價的服從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