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命的病。由於感冒引起其他疾病最後死去的多了。這和醫院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杜大江這是花了錢又死了人。他找了律師一心要和醫院打官司,他怎麼也不明白,一個小小的感冒就要了他爸爸的性命,他們這些醫生是不是唬人的,或者是混飯吃的。律師是一箇中年婦女,倒是個實在人,她就卻對他說,這個官司你就不要打了,即使打了也贏不了。杜點江就又火了,說,我爸爸明明是他們治死的,我不能嚥下這口氣,我非要告他們,這哪裡是醫院,這不是活地獄嗎?律師說:“如今這樣的情況多了。就你爸爸這樣的情況,我看別說醫院本身說得並沒有什麼大錯,就是他們有著明顯的不對,你這官司也打不得,就是說和醫院打這樣的官司你就根本贏不了。原因是醫院治病並不說明他們每一個病人都應該健康出院,那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死人了。在醫院裡怎麼死的人都有,只要不是明顯的醫療事故,死亡都是正常的。我覺得你爸爸還算不上是醫療事故。”
這樣杜大江就像瘋了似的,他居然要把爸爸的靈堂擺在醫院裡,可他一個小小農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大,這樣就只能暗暗的流淚,可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這件事情傳到了亞賢和必成的耳朵裡,他們深深地驚諤了。他們恨不得立刻出現在醫院裡,可他們的行動不便讓他們只能待在家裡乾著急。
雖然死人的事情隨時都可以發生,可他們知道杜老伯去醫院的時候還是能走能動的,只不過是患了感冒。他們知道,如果把感冒及時地治好,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件。
亞賢託人給杜大山帶去一筆錢。同時她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從一個醫生的角度出發,她覺得她真的有義務為鄉親們做點事情了。再說已經兩年過去了,雖然她整天坐在輪椅上,她的心態比過去好多了,做起事情來她也覺得還不是那麼費勁,再說由於家裡有保姆,如果真的開起了診所她還還是可以做許多事情的。
更重要的是,她已經看出來必須成的進步已經非常顯著了。
在兩個人沒事的時候,或者必成閒下來陪著媽媽嘮嗑的時候,亞賢有意思地考考必成這近兩年來的學習成績。她明顯地感到,必成的進步是讓她感到驚訝的。同時,尚懷禮老先生告訴她,就憑必成現在的情況看,他的實際經驗和一個幹了兩年的中醫醫生相比一點也不差,因為作為老師,他很少講那些沒用的東西,完全是從實戰出發。最近這半年來,家裡已經有不少來看病的,他們師傅和學生同時為他們看病,這樣完全是讓必成增長一些實際經驗。透過她的觀察,必成已經具有一定的水平了。
她也在琢磨,如果現在把診所開起來會怎麼樣呢?必成可以邊實踐邊學習,她自己畢竟也是個成手,就憑著她的水平也完全可以把這個診所開下去。她也不能永遠什麼事情也不做。如果必成真的有心為鄉親們做些事情,她是不能熟視無睹的。
在廣大在的時候,家裡的那些醫療器械都是用得著的,可現在都閒下來,這完全是一種浪費不說,她甚至認為這幾乎是對不起鄉親們似的。她知道做一些普通的檢查到那些大醫院裡要多少錢,而在這裡他們完全只收很少的錢,期間的差別何止幾倍十幾倍?如果把開診所開起來,這些事情她是完全可以做的。
可是如果出現疑難的問題,她知道就憑他們母子這兩下子是毫無辦法的。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這樣的想法竟然和必成不謀而和。但必成想的甚至比她還要周到。
那天的晚上,她把必成叫了過來。必成看著媽媽的眼睛說:“媽媽,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亞賢笑著說。
“媽媽,這件事情我幾乎想了一夜。我覺得我們不能等了。我們應該立刻把我們家的診所開起來。如果我們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