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眼睛出現短暫的交鋒,華長利明顯感到,郭婷婷只是覺得自己酷似那個叫魏寶國的人,他倒是有個狡辯的機會,不然就徹底壞事了,如果被郭婷婷當面戳穿自己就是那個魏寶國,郭婷婷再傻逼呵呵把被這個魏寶國給上了的事實說出來,郭大明不但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很有可能會把他送到局子裡,他這輩子就廢了。
在郭大明的意識裡,對於上了郭婷婷這件事,絕不是郭婷婷的半推半就,完全就是他對郭婷婷的強姦,自己要坐大牢的。
自己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計到這點,還能跟郭婷婷再一次見面。
華長利用出自己最後的腦細胞,馬上笑著說:“這姓魏的小子見義勇為,看上去是豪爽行為,讓他敬佩,我覺得這個人其實也不那麼地道,做了件好事又留了姓名,你到瀋陽去找到這個人吧?我看也就算了,再說,誰不上是怎麼回事,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還好,有個路人,拎著一根打狗棍,把那幾條惡狗打跑了。”
郭婷婷雙眼繼續凝視著華長利,這兩個人真是太像了,但對於郭婷婷這個還沒走上社會的丫頭來說,她哪裡遇見過這麼複雜的局面,經過眼前這個人這麼一說,也就斷定這兩個人只是太像,不會是一個人,就說:“我覺得那個人是個好人,我會去找他的,我現在沒有時間。等我考試過後,一點會去專門找他的。”
華長利心裡一陣狂喜,心想,郭婷婷還沒把自己上了她的事當回事,這樣一來,也就不會輕易地把被那個假冒的魏寶國給上了的事,對她的父親郭大明說出來,華長麗說:“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會幫忙的,你也用不著太在意。再說你現在最關鍵的是迎接高考,考上瀋陽的大學,再去著這個魏寶國也不遲。”
郭婷婷有些激動,說:“並不是我們太在意,而是接下來……這個人,這個人……我覺得這個人把我和嬌嬌,就是說……”
郭婷婷突然不再說下去,華長利的心也一陣顫抖,這個丫頭差點把這事說出來,他實在是擔心郭婷婷繼續說下去,把這個關鍵的問題暴露出來。
華長利淡淡地說:“那個小子把那幾個混混打跑了,把你和嬌嬌救了下來,一定要把你們送回家的,好人還是有啊。”
郭大明懷疑的心更加重了,他問郭婷婷:“那個姓魏的幫了你們,然後呢?”
“然後……然後他就走了。我和嬌嬌想請他吃飯,他……他也沒去,他……他的確是把我和嬌嬌送到家的。”
華長利轉身對郭大明說:“看看,這人還真是不錯,我剛才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留下姓名,是為了對你們負責的。郭書記,大家都在等著你呢。”
郭大明看著華長利,眼睛裡有一種不安和茫然,更有一種懷疑和探索:“婷婷說,那個姓魏的小子跟你很像,不會這麼巧吧?”
“ 郭書記,我這張臉就是一張大眾的臉,這樣長相的也並不少見,你的女兒由於對那個人印象深刻,很容易就把長得像的人當做那個幫她的人,這其實是一種心理暗示。”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郭大明心裡想的是,半個月之前,由於自己跟李夢嬌打得火熱,幾次玩了那個美妙之軀,華長利跟自己較勁,被他發配到長溝峪森林檢查站,對自己女兒下手,也是有機會的。自己上了李夢嬌,華長利能不能對自己的女兒……想到這裡,郭大明身子一激靈。
絕對不會這樣,絕對不會這樣,自己的女兒是個乾乾淨淨的女孩子,從來沒有被任何男人上過,別說什麼華長利,或者魏寶國。
郭大明對郭婷婷說:“酒吧一條街是綏州最亂的地方,那裡躲避都躲避不開,你們還往那裡湊,出了什麼事兒可不是好玩的。”
郭大明黑著臉,走進了大宴會廳,宴會廳裡已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