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呢?”說完後就抬手甩了自己一個耳刮子,心裡也是暗自後悔:“怎麼這麼笨啊!人家自己就是一個神醫,有病不會自己治呀!”他過去也是這樣問每一個到寶芝堂治病的人,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今天這樣說就是感覺彆彆扭扭的,現在想來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寧靜正想找一個人問問,既然管事這麼上道,也省了她煩心“你們這裡可收製成品的藥丸?我可是聽很多人說,你們寶芝堂是盛京城裡最好的醫館,才一大早就來你們這裡的。”
那位管事一聽到寧靜的話,臉上的笑容多了些,本來就佈滿皺紋的老臉,隨著嘴角的咧開,整張臉像一朵皺皺巴巴的菊花“小姐可是來對地方了,我們寶芝堂在整個盛京都是鼎鼎有名的,藥丸我們當然收,不過這事,我這個小管事也做不了主,須得寶芝堂首席大夫的鑑定和大管事首肯才行。您先在這坐會兒,歇息歇息;我先去把大管事請下來。
“那就謝謝管事了”寧靜就拉著寧玉坐了下來,等著大管事到來。那個二等管事在三樓的一間房間站定,敲了敲門:“劉大管事,我是張忠,有客人來賣藥材。”
“不是說不要來來煩我嗎?我現在沒時間。”好一會兒,才有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張忠也是無可奈何了,他知道這位管事的脾氣素來不好,最忌別人打擾,可是這次的客人不是簡單的,人家是位女神醫,手裡的藥自然也是好東西,錯過了這個村可沒有下個店。而且劉大管事不僅是個管事那麼簡單,而且還是寶芝堂最厲害的辨藥師,鼻子可是比狗鼻子還靈,什麼藥材都能聞出來,比那些大夫厲害多了,“劉大管事,那個客人賣的藥都是好東西”屋子裡靜悄悄的,也沒聽到劉大管事的回話;正當張管事在門口糾結,要不要再敲一次門的時候。
這個時候門開了“好,我就隨你出去看看,如果不是你說的好藥,可別怪我不客氣”聲音冷冷地劉大管事率先走了出去,張忠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趕緊跟了上去。
陳榮鏡聽說寧靜是來賣藥的,心裡一陣激動,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一定是好東西,立刻跟了上去,就想看看到底是什麼靈丹妙藥;陳榮鏡看著寧靜坐在那兒,抬腳走了過去,站在寧靜面前,一臉笑眯眯的對著寧靜:“小姑娘,聽說你是來賣藥的,老夫行醫幾十年,對藥物也有所研究,不說認識一萬也有八千;可否先給老夫瞧瞧?”寧靜不說話,眼睛裡閃過戲謔,她真沒想到這個老頭還是個醫痴,為了她手裡的丹藥,竟然如此低聲下氣的懇求!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了她還欠陳大夫一個因果,不給看吧,還真有點兒說不過去。
“陳大夫不要這麼說,我是來賣藥的,自然要給你們看的,陳大夫稍等”寧靜接過寧玉手裡的布袋,手伸進去裝作從裡面拿東西,實質上用意念從空間裡舀出了一個雞油黃的玉盒子。
寧靜輕輕的把盒子開啟,頓時空氣中氤氳著古樸綿長、略含苦澀的中藥清香,再配上這古韻盎然,雖說算不上雕樑畫棟也處處精緻大氣的醫館,使人沒來由的感到全身舒暢,正如辛棄疾的《滿庭芳。靜夜思》裡說的那樣‘雲母屏開、珍珠簾閉,防風吹散沉香,離情抑鬱’。
陳榮鏡小心翼翼的接過寧靜遞過來的玉盒子,鼻子先湊近玉盒裡的藥丸深深吸了一口,才伸手輕輕捏起一粒藥丸細細檢視,只見小拇指手蓋大小的黑色藥丸,在陽光的照耀下,竟然閃爍著炫目的金光,給人神秘之感。
雖然他能從藥丸裡聞出來有黃芪、白朮、防風三位中藥,但是這幾味中藥很是常見,他真猜不出來藥丸的藥用價值,心裡有些羞愧,剛才他可是向小姑娘自吹自擂半天,現在自己卻搞不明白這藥丸,又不好意思問寧靜,正待陳榮鏡考慮要豁出這張老臉詢問這藥物是治療什麼的時候,樓梯出傳來下樓的聲響。
抬眼看去正是張管事陪著一位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