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咱們為朝廷立了這麼多功勞,朝廷難道會坐視咱們覆滅不成?”
劉蠻子話裡的漏洞很快被人抓住嘲笑了一番,只是雙方依然無法說服對方。楊波揮了揮手,會議室一片平靜。
楊波咳嗽一聲,緩緩說道:“大淩河之敗在於明軍坐困孤城,韃奴圍而不打,專心對付援軍,可是朝廷明知救援就是送首級,還是老老實實給韃奴送過去,也不知道那些蠢貨是怎麼想的,為了關寧那幾萬烏龜填進去更多北直隸等地的明軍精銳,最後弄得失了大淩河不算,就連祖大壽躲回錦州也不敢懲罰,與其這樣,倒不如一開始就痛下決心。咱們這個皇帝啊,心地善良的很,說句好聽的叫仁德,宋襄公式的仁德,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要不以後史書上會怎麼評價他?所以說句不好聽的,咱們這個皇帝的行為很愚蠢,非常的愚蠢!你們不要笑,對陛下要恭敬,嗯,咱們可以拭目以待,看看朝廷什麼時候把錦州、還有救援明軍的首級也一起送給韃奴好了。”
“……為什麼朝廷應對無方,明明軍力佔據優勢的情況下一次次的大敗,慘敗而回?因為韃奴能圍困城池,靠的不是人多勢眾,而是野戰的優勢!如果這些救援的兵馬,或者是關寧軍馬不怕和韃奴野戰,韃奴就不敢這麼大搖大擺的圍城打援,我想說的第一點就是,咱們雷霆旅不是那幫窩囊廢,咱們不但能守,還能攻!”
聽到楊波似有主守金州的意思,那些好戰份子都面露喜色的坐直了身子。
楊波繼續說道:“談到金州,咱們要從大的方面來考慮,也就是戰略的層面來考慮,奴酋有沒有必下金州的決心?我看不見得,但咱們這股勢力冒出了頭來,目前已經兩次大敗韃奴,奴酋皇太極不會坐看我等壯大發展,所以,報復是必然的。”
“……如何應對?沒什麼可說的,只有打!但怎麼打,這就要結合具體問題來分析了,這就從是小的方面,也就是戰術方面來考慮。咱們可沒有選擇權,所有戰術安排都要根據韃奴的動向來調整,那麼韃奴會如何動作呢?我試著分析一下。”
楊波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接著說道:“第一種情況最為不妙,那就是奴酋盡起八旗精銳,不計損失的過來報復,並且一鼓作氣圍困金州和旅順,這種情況就是提前決戰了,咱們沒的選擇。只能龜縮旅順苦戰,那個時候也不需要談什麼遼南攻略,先活下來再說,但這種情況可能性不大,大夥兒也不必太過擔心。”
會場上響起了稀稀拉拉的笑聲。楊波又道:“第二種情況咱們的選擇就很靈活,那就是奴酋還沒有意識到咱們將會是他們的剋星,將會是他們的掘墓人,所以他們的報復方式無非是派遣一路兵馬,數萬人,他們也許覺得足夠掃平咱們。畢竟咱們明面上不過區區一個營三千人馬,數萬建州勇士足夠咱們喝一壺了,這種情況最有可能,那麼咱們如何應對?”
“第三個可能就是韃奴不理會咱們的動作,這也不太可能,所以咱們需要討論的就是第二點。韃奴出動數萬兵馬,咱們是守,是戰?”
楊波掰著手指道:“這數萬兵馬也有講究,是九萬還是一萬?如果只有一萬韃奴兵馬,你們敢不敢戰?”
所有人都意氣奮發的齊聲大叫道:“敢!”
楊波點頭:“如果兩萬呢?”
“敢!”不過這次聲音小了許多。
“三萬呢?”楊波繼續問
這下沒人回答了,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最好戰的李大力、胡麻子等人也不敢胡言亂語。
“好!”楊波滿意的點點頭道:“那問題就解決了。兩萬以下,咱們就和韃奴大幹一場!”
“……金州為扼守金州地峽至旅順一帶的咽喉,拿下金州後咱們還要大舉屯田,安置流民,若是韃奴封鎖金州地峽,咱們只能坐困愁城,所以金州我的意見是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