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說,一個玄功高手有沒有刀劍都是非常危險的,難道這飛駝王也身具玄功,根本不怕赤手空拳的駝玉兒,哪怕她練有玄功?
“駝玉兒,好名字!”看著縮在床沿的駝玉兒,飛駝王一臉淫笑,就像大灰狼看著嘴邊的小綿羊,“寶貝兒,不要怕,服侍得本王開心了,本王重重有賞。”
飛駝王說著,伸手摘下了駝玉兒的面紗,面紗下是一張瑩光如玉的臉。吳不賒也算是見過美人了,無論是葉輕紅、九斤麗,還是顏如雪,都是罕見的美人,但看了駝玉兒的這張臉,他仍是愣了一下。其實僅以長相論,駝玉兒並不比葉輕紅、顏如雪幾女強,真論起來可能還要略輸一籌,但她有一對非常獨特的丹鳳眼,這對眼睛再配上這張臉,就有了一種非常獨特的氣質,讓人乍見之下,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女人的美,外與內同樣重要,就好比顏如雪與葉輕紅、九斤麗兩女比,論相貌三女並無高下,但顏如雪眉眼間那種空靈的氣質,便讓她有了一種獨具的韻味兒。三女若站在一起,葉輕紅兩女自然而然就被比了下去。能和顏如雪相比的,或許只有西門紫煙,那種絕對的冷靜與銳利,那種透在骨子裡的高貴,與顏如雪的空靈飄逸剛好是兩個極端,如佛的出世與入世。
當然,如果駝玉兒僅是生了一雙丹鳳眼,並不能顯出她的獨特,顯出她的獨特的,是那雙丹鳳眼裡流露出的狠厲和倔強。這樣的容顏再配上這樣一雙眼睛,這張臉就有了一種異常另類的美,便如一把出鞘的名劍,那冷冽的劍光既讓人愛,也讓人懼。
飛駝王似乎也被駝玉兒的美貌震住了,尤其與駝玉兒眼光一對,他甚至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但隨即就笑了起來:“小寶貝,想不到你還真是個大美人呢,孤王后宮佳麗過百,沒一個比得上你。太好了,不但你的初夜孤要了,你這一生的美貌,孤都要了,哈哈哈哈……”
淫笑聲中,他伸手去託駝玉兒的下巴。駝玉兒本來籠著手坐在床沿,看飛駝王毛絨絨的爪子伸過來,她右手猛地一格,左手同時叉向飛駝王脖子。“小丫頭這就動手了,那老傢伙呆會兒知道走了眼,不知會是怎麼樣一副神情,應該是很精彩。”吳不賒在外面邊看戲邊笑,但笑著笑著卻覺出了不對。吳不賒和駝玉兒動過手,駝玉兒功力雖然不是很高,可也不弱,應該勉強可以躋身二流之境。像飛駝王這樣的普通人的手臂,她應該輕易就能格開。她左手那一叉,叉住飛駝王的脖子只要一捏,稍重一點兒能捏碎飛駝王的喉管,稍輕一點兒也可以讓飛駝王兩眼發黑,束手受制。但實際情形不是這樣,駝玉兒那一格,雖然把飛駝王的手打偏了一點兒,卻沒有完全格開。而她叉向飛駝王脖子的左手雖然叉到位了,卻好像沒什麼力氣。不過她的速度太快,飛駝王閃避不及,喉頭給撞了一下。飛駝王“啊”的一聲,退了一步,咳嗽了兩聲。“大王,有事嗎?”外屋的青衣老者聽出了不對,出聲詢問。
飛駝王咳了兩聲,反倒“呵呵”笑了起來:“沒事,小寶貝兒有點兒辣,孤王喜歡。小寶貝兒,再來。”
伸手又去託駝玉兒的臉。駝玉兒這會兒卻在看自己的兩隻手,丹鳳眼裡滿是驚慌之色,似乎有一件絕不可能的事出現在她面前,她卻是怎麼也無法相信。看到飛駝王的手伸過來,她和先前一樣,又是反手一格。她是練武之人,手法又快又準,但這次的後果卻還不如上一次。這一次飛駝王有了準備,無論如何說,飛駝王都是一個壯年男子,僅以力氣論,普通的女孩子絕對及不上正常的成年男子。所以,駝玉兒這一格,飛駝王的手只是偏了一下,但還是伸了過來,一下就托住了駝玉兒的下巴。吳不賒能清楚地看到駝玉兒眼中的駭異和驚慌,現在的情形,顯然不但是吳不賒意外,駝玉兒本人更加意外。
“怎麼回事?難道駝玉兒散功了,先前那老傢伙不是走了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