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道:“我為何要和你說這些。”
彭友輕嘆道:“那你這些年過得一定很辛苦吧。”
瑤雁兒聽到此言,心兒一動,笑道:“你怎麼又如此會說話了,嗯?你有家室了?”
彭友答道:“並未娶親。”他又道:“神仙小姐姐可能是我已故父母的親友,但姑娘是人不是物,她不應這樣做。”
瑤雁兒淡淡一笑,道:“你心眼倒不壞,老師瞞著把你帶到這,我能聽出你也不舒服,你、你有心上人了?”
彭友聽言,微微臉紅,支吾不語。
瑤雁兒笑道:“她多大了?漂亮麼?”
彭友並未回答,思緒萬千,只嘆道:“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到她。”
瑤雁兒覺得有趣,問道:“你和她有什麼故事,可以說給我聽麼,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彭友看向洞外的月景,思緒回到了五年多前。
月色像是舀盡了湖塘裡的冰水,清寒孤冷。
彭友說著那個故事,說到對方送於自己香囊時,瑤雁兒啊了一聲。
彭友忙問:“你怎麼了?”
瑤雁兒聲音微顫道:“我沒事,你繼續說。”
彭友把故事說完,傳來了瑤雁兒嘆息之聲,瑤雁兒問道:“你很愛那個女孩麼?”
彭友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忘不了她,雖然只見過一次,但我總能夢見她。”
瑤雁兒微微一笑道:“那叫一見鍾情。”她又問:“你想見她麼?”
彭友輕嘆一聲,道:“想,唉,昨天我在雲中山,她當時也在那兒,只可惜沒有緣分見到她。”
瑤雁兒問道:“那香囊你一直戴著,是麼?”
彭友嗯了一聲,道:“一直戴著,我本不知這香囊是東夷三寶之一,神仙小姐姐告訴我的,我才知這香囊救了我一命。”
瑤雁兒疑惑,問道:“這香囊怎麼救你的?”
彭友把牛頭山遇險中毒箭的事說與瑤雁兒聽。
瑤雁兒聽言,長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她呵呵笑了兩聲,道:“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我倆算是扯平了。”
彭友聽言,大惑不解,道:“什麼?什麼意思?”
瑤雁兒淡淡的道:“你回過頭來。”
彭友慢慢轉頭,見坐於石板上的瑤雁兒,單手輕輕掀開頸部的衣衫,白皙的面板上露出一塊胎記。
彭友又驚又喜,顫顫巍巍的道:“雁兒?是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