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說什麼。每個人的觀點不一樣,你不認同我們的觀點並不代表你都是對的。”肖說到。
“老爸聽後做什麼反應?”我問到。
“他一直默默的聽著,眼裡流露出些許內疚,我所說的應該是觸動了他。其實,我覺得很爽,他是第一次被我說啞了。以前,他每次都是喋喋不休的教訓我。”肖開心的說到。
“其實,孩子與父母間也是要像朋友般的溝通,老爸就這點不好,總喜歡擺家長風,我可不吃這一套。錯就錯,對就是對。”我說到。
肖接到道長的電話,說是老爺子的那一縷魂已經迴歸身體,老爺子已經甦醒過來。
我的心情舒暢了一些,便和肖一起睡著了,可是時針已經指向凌晨六點了。
下午,我和肖一起帶耀兒去檢查視力,他是去年的六月份開始配戴了近視加散光眼鏡,好在度數不算深。
醫生說過至少要每年複檢一次,如果近視度數加深了就要重新配置眼鏡。所以我們便帶耀兒去做檢查,順便也打算給肖重新配一副新的眼鏡,他總是對自己很小氣。
經過檢查,耀兒的視力在過去的一年,竟然沒有下降,所以也不用更換了。但是,肖的眼睛卻出現了散光,近視度數加重了一點。於是他便重新配置了合適的戴上。
我的感冒似乎加重了,犯困,不停的打哈欠。肖也是感到頭重腳輕的,本來計劃帶耀兒去看電影,也臨時取消了。
回到家裡,已經是三點半,我和肖趕緊爬到床上睡覺。肖很快就睡著了,但是我依然是睡不著,睡神經好像是失控了。
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我們便在手機上訂了外賣。
我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看手機,偶爾會從大書桌上傳來細微的“咔咔”聲。肖不在,我的肉眼也看不到,但是我知道是有人來了。
黑玄和肖凌於凌晨離開後便一直沒有回來,燭兒是在我們帶耀兒出門的時候才離去。但是,這會他們都沒有回來,我的心裡感到挺失落的。
可是我身上的煞氣還沒有完全消除,肖凌是不敢靠近我的,所以他暫時沒有回來的。
“母親,您陪我下樓,父親沒有關水龍頭,衛生間裡的水一直在流。”耀兒走到樓梯口準備下樓,卻又返回樓上說到。
“不可能吧?你父親好像沒有下樓哦。”我疑惑的說到。
我下樓走進衛生間,果然看到水籠頭沒有擰緊,流出手指般粗細的水柱。
我沒有說話,默默的關上了水籠頭。心想應該是家裡來人了,但是如果是想通知我一聲,也沒有必要搞樓下的水籠頭呀。
耀兒沒有再問,練習鋼琴曲去了。我返回書房坐下,肖也從樓下上來了,他看到黑玄坐在沙發上。
“咦,黑玄回來啦?”肖驚喜問到。
“黑玄回來了?難道我身邊的煞氣消除了?”我也感到驚喜。
“還有一部分沒有消除,不過不會影響黑玄。”肖說到。
“你剛才不在的時候,書桌上傳來幾聲咔咔的聲音,不知道是誰來了。”我說到。
“是我帶小白白上來了,她到處亂跑才搞出聲音的。”黑玄說到。
“啊,小白白這會在哪裡呢?”我驚喜的問到。
“我把她送下去了,她有點調皮。”黑玄說到。
“難道小白白不害怕煞氣?”我問到。
“她是我目前唯一不怕煞氣的孩子,她有這方面的神通,所以我才帶她上來。”黑玄說到。
“是不是她剛才去樓下弄了水籠頭呢?水一直在流。”我問到。
“應該是的。”黑玄作答。
“小白白是你上個月帶來的那個孩子嗎?我記得她很溫順哦,這次怎麼這麼調皮?”我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