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起床,吃點心喝牛奶,準時彈鋼琴。
我起床後,坐在床上發了會呆,回憶著一個很清晰印在我的大腦裡的夢境。
我夢到肖開車撞了一人,我做為他的家屬陪同他醫院去探病,發現醫院設在一個很亂的地方,還需得爬樓梯上去。
爬上樓梯後,我看到有幾個小夥子或坐或臥的擠在一床上,他們在愉快聊天,見到我後就分散開,並無半點生氣的樣子。
我看到了被撞傷的人,他的左手受傷了,最後的三個手指被車子碾壓成烏黑淤血枯枝狀,像鬼爪。肖還去給他辦理了住院手續,交了一筆錢。
好奇怪的夢,究竟想表達什麼呢?似乎有所指。
中午2點左右,肖靠在臥室的飄臺上工作,忍不住睡了一覺。
原來是二殿主楚江王把肖拉了下去,說將於四月初九(陽曆5月1日)為我們破局解困。
知道了具體的破局時間,就相當於知道了哪一天能熬到頭的感覺,我和肖看到了希望。
“你不覺得奇怪嗎?愔出事的時候,飛和瑋怎麼不出現呢?如果他們在的話,光道長應該不會出事呀。”我突然問到,我發現了不合理性。
“對呀,他們去哪裡了?”肖也問到,疑惑也在的他的心中放大。
肖去陽臺上給飛和瑋各點了一根菸,轉眼,煙自動熄滅了,我不解的看了肖一眼,說道:“你起開,我來點,看他們敢不抽,他們不抽我就去抽他們。”
我忍不住拿出了當大王的姿態,我還是瑋的父王呢,但是燃著的煙還是很不給面子的又熄滅了。
“完了,他們肯定也出事了!肯定是被關了。”我說到。
“你何以見得他們是被關了?”肖問到。
“不是這樣的嗎?正常爭鬥中,強勢方不是要先把對方有能力的人先找個藉口關起來嗎?避免團隊力量呀。”我說到,展示了極強的思維邏輯。
“有點道理,我去找找他們吧。”肖用佩服的眼神看了我一下。
“趕緊去吧,別用那麼欽佩的眼神看我。”我說到,推了肖一把。
轉眼,肖竟然又坐著睡著了,他現在的坐睡功力越來越強了,我挺佩服他。
“大兒子給咱們報信了,他一直呆在我的官邸裡等我下去呢。”肖回來說到。
“飛和瑋真的被關禁閉了,問題是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關,還說我的煙白點了,關禁閉是不能抽菸的。又說後天才放他們出去,今天是第二天,好在他們兩人被關在一起,可以聊天。”肖繼續說到。
“果然是被關了,那你告訴他們有關愔受傷的事沒?”我問到。
“說了,我剛說完,飛就站起來開罵,要求把他放出去,我趕緊安慰他說愔他們已被救出,道觀在幫他們索回那一縷魂,暫時沒事了。”
“那你說了光道長的事沒?”
“我不敢說,我怕飛要砸門了,以後說吧,免得生事。”肖說到。
嗯,肖處理得不錯,該表揚,但是瑋還是很內斂,基本沒有說話。
“你又見到大兒了?終於有他的訊息了,他怎麼一直都不來找你呀?他有沒有想我呢?他過得好不好呀?”我連著發問。
“不是一直跟著飛嘛,飛曾經是你的護衛,你還不放心呀。我剛才已經交代他,讓他這段時間不要亂跑,就呆在官邸裡,我還交代了下屬,讓他們照顧好大兒,你不用擔心的。”
我不放心又如何,我也無法照顧到冥界的兒子呀。我的鼻頭一陣發酸,眼圈發紅,心裡的疼又被揪了起來。
“兒子穿著什麼衣服呀?”我問到。
“穿著天衣,老天授予的,出生就穿的。咱們又沒有給他燒過衣服呀,不過他的手上總拿著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