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壓底聲音,替小姐著急的問,就想去追回太后。
紫薇忙拉住金鎖,又是感動又是好笑,金鎖還是這樣一碰到她的事就風風火火的,從來不會動那些彎繞心思,皇宮?若是沒有之前的記憶她真是進不去,可是有了那些年的記憶,皇宮腰排的樣式、編號,甚至一些侍衛的名字她都知道。
要進去太容易了,不過這次她認父要堂堂正正,在太后面前過了明路才行,她是看明白了,皇后、令妃都不如一個太后穩當,只要太后承認她,那她在宮裡就好很多,不過還要些手段才行,這些骯髒事沒必要髒了金鎖的耳朵:“不要去,這親不是這樣認的,太后高高在上,她那麼多孫子、孫女,怎麼會在乎我這一個,我要先討她老人家喜歡才行。”
“小姐,您可是金枝玉葉啊!這路怎麼這麼難走?明明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金鎖也聽說過大戶人家的許多事情,一聽就明白紫薇的意思了。
紫薇柔聲說道:“金鎖,我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你剛剛也看到了太后她喜歡我的手藝,以後還會有聯絡,只要多多相處,等到她喜歡我這個人,我在跟她坦白,她才會真心接受我啊!”紫薇沒有說的是她根本不想坦白,她已經引起了太后的懷疑,以皇家的能力,還有查不明白的嗎?她的店鋪在那擺著,官府裡有她簽下的戶貼名諱,這些很快就能查清楚,來回加上查證,差不多正好到她出了母親的百日孝,是的這都是她算計好的,她要太后親自查清楚她是皇帝的女兒,省的哪一日在來個人買通了舅公、舅婆陷害她,舅公舅婆,這麼多年不曾照顧過她分毫,最後卻差點毀了她,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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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剛才那位姑娘晴兒看她的話另有深意。”回宮的馬車上,晴兒忐忑不安的揉著帕子,看著太后閉目養神的樣子。
太后睜開眼睛,注視著晴兒說道:“哦!晴兒看她是衝什麼來的?”
“呃!這!晴兒看那位姑娘沒有惡意,但是說的話又很奇怪,有那麼高超手藝的人,看著是個聰慧的大家小姐是不可能不知道那忌諱的,卻說出來了,更奇怪的是那丫鬟明明說是她給父親祈福用的,她應該明白即使親王、一品大員都用不起那個的,那位姑娘的話前後矛盾,卻又彷彿故意的。”晴兒一口起將心裡的話吐露出來,彷彿放下千斤重擔。
太后聽了後微微點了點頭,有意指導的說道:“那料子你沒特別留意吧!”
“啊!那是貢緞,明黃、深紫兩色自古以來都只有帝王才可以穿戴,連一應渲染都有許多約束,看那布料雖然有些年頭還能光滑如故,絲絲分明,紋路走向這隻有宮裡才能用的,即使宮裡賞賜也沒有這兩樣顏色的。那位姑娘怎麼會有?”晴兒眼睛一亮,低聲回道,越說越心慌。
太后點點頭:“歷來能使用那料子的就只有哀家與皇帝,哀家不記得賞過濟南姓夏的人家,那就只有皇帝了,皇帝的性子你也知道些,在想想那姑娘的話,從母姓,又是山東濟南,十六七對的樣子,那年皇帝不是去查山東巡撫的案子了?這不明明擺著?”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與皇室血脈有關的事情。”晴兒驚的瞪大眼睛。
太后微微一笑:“所以說那姑娘是個聰明的,看似什麼都沒說,卻又什麼都說了,她是讓咱們去查,去驗證,她對自己很有信心啊!晴兒一會回宮你派你家雲嬤嬤的人手去查清楚戶籍戶貼,還有她到底是不是皇家血脈,若是那沒有流落在外面的,還有讓侍衛暗中盯著點。”
“太后,那位姑娘去寺裡也可能是算計好的,她可能是奔著您去的,您就不生氣?”晴兒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太后看了眼晴兒說道:“身為皇家的人,從一出生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