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恭請幾次都沒有回應,奴婢以為新月格格可能不在,或者疲累睡熟,只好失禮冒犯,推門進了書房,誰知卻見新月格格與她的丫頭已經失貞於福大人,而且三人都昏睡不醒,奴婢也在書桌上找到新月格格寫的賀壽詞,奴婢惶恐,不敢妄為,已經吩咐同去的一行人封口,並鎖好書房,把人也帶回了宮,請老佛爺、皇上、皇后娘娘處治。”鄭嬤嬤很有條理的把事情經過交代了一遍,只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沒有把那個福大人的名諱交代清楚,這宮裡福倫是被稱呼為福大人的,太監宮女們都稱呼福爾康為福大爺,而有臉面的太監、姑姑、嬤嬤們就稱呼福爾康為福侍衛或是福大人。
在爾康院子裡的書房,不是新月閨房,這樣也好,表姐到不傻,令妃想當然的以為福大人是指福爾康,忙一臉惶恐、跪倒在地,委屈著自請己罪道:“老佛爺、皇上、皇后娘娘,奴才不知。。。奴才不知表姐家竟然。。。奴才有罪。。。自請責罰。”
“這是怎麼一會事,好好的怎麼會出這種事情,鄭嬤嬤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乾隆聽的一頭霧水,但是新月格格失貞福家他是聽清楚了,不由震怒,皇后卻氣悶的很,剛才一聽完,她就想以新月之事發難令妃,誰知令妃這一主動請罪,將自己擇了個一乾二淨,畢竟令妃的表姐家不是她魏家,這事說是她的罪過也有,說無關也可,全看老佛爺、皇上怎麼看。
鄭嬤嬤板著臉,恭敬的對乾隆行了禮才回道:“回皇上,奴婢不知道,只是同去福家的幾人親眼見到新月格格失貞福大人,三人一直到進宮都依然昏睡不醒,別的奴婢也不明白,問了福夫人,福夫人一直呆楞著不說話。”
“皇帝,此事還不好下定論,昏睡不醒,好好的怎麼會昏睡不醒,還是等太醫給他們三個看看後,在說吧!”太后聽鄭嬤嬤回答的中規中矩,但是突出了三人昏迷不醒的重要情況,擔心皇帝在如先前般為了護著令妃跟她裝糊塗,粗心過問,畢竟說起來新月並沒有在自己閨房出事,而是在福爾康的書房。
乾隆此時可沒有太后想的那樣,想偏袒令妃、福家,而是一時間根本沒有想到令妃跟此事有關,但是對福家,自出了紫薇之事後,乾隆已經處處看福爾康不順眼了,而且乾隆也以為跟新月有關係的福大人就是福爾康呢,沒有想到過此福大人非鄙福大人,乾隆聽了太后發話,也跟著說道:“密傳太醫院正副院判去給他們三個看看,昏迷不醒的原因,另外鄭嬤嬤不要藏著掖著,你是宮裡的老嬤嬤了,見多識廣,哪裡有不對的地方你也給老佛爺、朕和皇后說說。”
“奴才遵命”高無庸領旨而去。
鄭嬤嬤見太后點頭,才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皇上吩咐,奴婢遵命,說的也只是奴婢自己的一點觀察猜想,有疏漏錯誤之處,還請皇上贖罪,根據奴婢進屋,見出了事情後的觀察,書房內的蠟燭是徹夜燃燒的樣子,書籍有幾本散亂在地上,雖不知新月格格是不是愛書之人,但是身為格格少有將書房內珍藏的書籍扔到地上的,桌上有不少寫成的賀詞,地上也有幾個紙團,都寫的很用心,墨跡已幹,依奴婢看新月格格為太后寫壽詞而去書房不假,而書房門未內鎖,奴婢進去時碳火已經熄滅,屋內溫度較冷,顯然是新月格格並沒有想到在書房待多久,而且。。。而且奴婢還聞到書房內似乎有股禁藥的味道。”
“又是禁藥,什麼時候這宮裡宮外都學會用這見不得人的東西了,福家竟然。。。竟然如此。。。他們如此不擇手段汙辱格格清白到底想幹什麼?”乾隆前幾日差點因為禁藥吃了大虧,因訊息鎖的嚴密,令妃當時又在禁足中,所以不知道乾隆對用藥這種事情有多厭惡,今兒又發生一起,想到那日沒有碰到紫薇、晴兒的話,他這個一國之君該有多麼尷尬,想到此不由憐憫那個受了無妄之災的格格,對福家更氣憤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