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和臥室捱得並不遠,因為大門敞開的緣故,即使帶著耳機牧晨洲也能清晰的能聽到那邊沙沙的水聲,直到心不在焉打了幾局,聽著水聲停止,衛生間的房門開啟,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的心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遊戲裡顯然操作也有些變形。
看著牧晨洲站在毫無障礙物的草地上瞄向前方,顧辭十分納悶:「不是,你小子是不是專門來掉我kda的?」
牧晨洲看到來人漫不經意地靠在門框上,一臉玩味的盯著自己,他第一反應就是蓋上了鏡頭:「你怎麼洗完澡不穿衣服」
聽他這樣說,程星特地把浴巾敞的更開,痞氣地朝他挑眉:「睡衣換在俱樂部了,家裡沒有替換的。」
想起早上他確實穿著睡衣去的俱樂部,牧晨洲也沒多想,直接拿紙蓋在了鏡頭上:「我回家給你拿件?你幫我打會。」
程星點了點頭:「好。」
[?是我沒付錢嗎?為什麼!黑!屏!]
[沒外人兒子,開啟攝像頭!]
[拿什麼拿,別娘們唧唧的捂著鏡頭大家都是好兄弟!]
[聽聲音我的眼淚已經從嘴角滑落了!]
牧晨洲輕手輕腳地開門回家,爸媽房間的燈已經關了,他索性也換上了睡衣,準備那件走時,看著櫃櫥裡和自己身上這件極其相似的那件,他的手在上面停留了下,最後還是拿起抱在懷裡快速溜走。
當程星換上胸口也有個大大的小熊睡衣朝他走過來時,他的臉忍不住微微泛紅,心中忍不住小雀躍。
好像情侶裝啊。
看著他寫在臉上的開心,程星把嫌棄小熊幼稚的情緒瞬間吞了下去,自然地拉過凳子坐在他的一旁,微微靠近:「在和誰打?」
感受到屬於程星獨特的荷爾蒙氣息瞬間包圍了自己,牧晨洲舔了下嘴唇:「辭哥他們」
可聽到他嘴裡說出這個稱呼,程星微微皺眉,有些不滿意:「那你叫我什麼?」
牧晨洲有些摸不到頭腦,之前一直是這麼叫啊:「程隊」
程星不悅的挑眉,眼神中瞬間覆上了一層冰霜,語氣中帶有隱隱的威脅:「嗯?」
看著男人一副毫不在意直播,立刻要將他就地正法的模樣,牧晨洲慢慢求生欲馬上改口:「程程哥。」
聽到男孩糯糯的聲音叫出自己的名字,程星的眼眸才稍稍有所緩和,身體卻繼續前傾嘴裡忍不住再吐槽一句:「顧辭和你一樣大,叫什麼辭哥,矯情。」
麥那頭的顧辭忍不住打翻了這碗狗糧:「草,你們不也一樣大?我退了。」
「想學瞬狙嗎?」還沒等牧晨洲回答,男人不容抗拒般早已俯身把他環住,手自然地搭在了他的手上,壞心眼的蹭了下他的臉,牧晨洲的心跳瞬間加快,但男人似乎並沒有什麼過格的行為,嘴上還在一本正經的噙著一抹邪笑教學:「瞬狙一定要明確對方的位置,有一個大致的手感方向,然後瞬間擊打。」
「嘭」。
隨著槍聲響起,一旁樂呵呵吃瓜的顧辭看著被自家隊友暴擊後的血條消失術,難以置信:「?我真退了?」
程星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我以為你已經退了。」
看著一旁看戲半天,才抽空來拉自己的lan,顧辭破關破摔拒絕復活:「別拉我了,讓我耗血而死吧。」
牧晨洲還沒開口調侃一句,卻聽到旁邊人十分認真:「不行,要拉。」
聽到這,牧晨洲的眼中不禁黯淡了幾分,可下一秒男人側過頭看向他,繼續說道:「不然擊倒隊友,會扣我們洲洲工資。」
[我們洲洲???]
[按頭,給我按頭!立刻!]
[別說了情侶裝都穿上了四捨五入官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