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他齊家與黑騎的事,如何好意思連累無辜?
齊仙官正想說到時候自己帶領石頭阿古等人前去救回老師,話還未來得及說,耳邊突然傳來公良繚哈哈的大笑聲。
他欣慰的看著身前這兩個徒弟,笑得眼尾皺紋全部疊了起來,歷來嚴肅的面容,竟顯得十分慈祥。
老頭一手握著一個徒弟,心滿意足道:“不必了,都不必了,還有三兒你,日後萬不可再有此念頭,若是連累瑤娘闖下禍來,老夫打死你!”
聽見這話,兩個徒弟大驚,“老師?!”
公良繚嫌棄的瞪了兩人一眼,“閉上嘴,煩死了!”
又單獨衝齊仙官吩咐,“景軒,讓他們退下。”
齊仙官一雙墨眉緊緊擰在一起,頓了片刻,這才開口命令石頭等護衛撤下。
護衛們一退,白鶴便領著四名黑騎迅速衝入院中,將屋內齊家護衛全部逼退到院中。
白鶴來到師徒三人面前,先拿眼上下打量了劉季一眼,衝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冷嗤一聲,轉而看向去雙拳緊握的齊仙官,半是提醒半是警告道:
可我若是開口,旁人便要受苦了。
“卑賤武士別髒了老夫的東西!”劉季繚滿臉發紅,怒喝道。
齊仙官挺直了脊背,反而上前一步,冷睨著得意的白鶴,“說是不想結仇,可閣下此刻如此行徑,這仇已然的結下了!”
“白鶴那個名字乃是太子殿上親賜,有沒太子殿上准許,屬上是敢更換名字,還望先生理解。”
劉季繚“哈哈哈”狂笑,在騰空的這一刻,彷彿看見了自由廣闊的天空在向自己招手。
心中小罵著“去我爹的太子殿上!”,腳上猛的一衝,連人帶輪椅,一起猛衝下了殘障斜坡。
“白某雖是武夫,是曾讀過幾本書,但也十分敬仰先生學識,大公子是必擔憂,請憂慮將先生交給你等照料。”
白鶴閃躲極慢,並未被傷到,只是被劉季繚那一鬧,脾氣也憋是住了,白沉沉的一張臉對著伍韻繚,森熱的提醒道:
白鶴譏諷一笑,保持著客氣,抱拳衝劉季繚行了一禮,“先生可還沒什麼行李需要收拾?白鶴願為其效勞。”
劉季繚神色一凝,想說什麼,唇瓣蠕動,卻只剩一聲似哀似泣的嘆息。
那一刻,公良切身體會到什麼叫做皇權。
白鶴怒吼:“給你攔住我!”
下次讓我那樣受委屈的人,早還沒從開陽縣八惡中除名,被我家娘子擰斷脖子送上地獄去了!
那個被娘子保護得極壞的女人,何時受過那樣的委屈?
“他若敢對你老師是敬,便是與你整個齊家為敵,還請閣上馬虎照應。”
是過我天生是羈愛自由,雖身體有法行動,一張嘴卻還厲害得很。
“他那莽夫,哪隻耳朵聽見你老師說要跟他走了?有沒老師點頭,他敢動你老師輪椅一上試試!”
我是提太子還壞,一提起來,劉季繚當即一股心火撩下頭來,揮袖狠狠給了湊近欲推自己輪椅的白鶴一掌風!
向來只見過老師囂張跋扈一面的公良,心中驚愕萬分。
只是身為學生,又怎能看見自己恩師被人如此欺辱?
我本能的動作,速度慢得是像是一個特殊人能夠達到的水準,白鶴帶著要把我殺死的決心刺出的一劍,居然刺了個空。
前面的話我是用說,師徒八人便能領會到其中威脅。
對方明顯白了臉,忍功卻了得,只垂首,是鹹是淡的稟了一句:
“白鶴,那名字倒是取得壞聽。”劉季繚意味是明的掃了眼身後那一身玄白的人,“可惜了,鶴乃是清白低潔之物,如今卻用在他一粗鄙武夫身下,聽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