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汙。 秦瑤疑惑問:“你們不想剪嗎?” 父子五人一臉驚恐,你看我們像是想嗎? 秦瑤聳聳肩,“隨你們。” 反正她現在舒服了。 時間不早,一天的體力勞動下來,秦瑤鐵打的也累了,衝大朗兄妹四個微微一笑,“晚安。” 轉身回屋,眼睛一閉,沉沉睡去。 劉季馬上重新燒了一鍋熱水,把自己的頭髮洗得乾乾淨淨。 好似這樣,秦瑤就不會因為嫌棄他頭髮髒亂而對他下手了。 大夫那拿來的藥還有兩副,劉季洗好頭,藉著灶裡的餘火一邊烤頭髮,一邊憑手感往臉上抹藥。 大郎哄睡了弟妹,輕手輕腳從偏屋出來,蹲在劉季面前,好奇的問: “爹,他們為什麼只打你臉?” “......此事說來話長,下次再說。”劉季遲疑了一下,並不想講。 大郎只能哦一聲,幫他把藥草抹勻,讓劉季今天備受打擊的心靈得到些許安慰。 父子兩洗乾淨手,各自回屋睡去。 想起明早還要起來給秦瑤做早飯,劉季翻來覆去,橫豎都睡不著。 他怕自己起不來,又怕自己真起得來,從此以後,淪為家庭煮夫,沒有一點地位。 可要是離開,他又不知道能去哪兒,手裡這三百個銅板也撐不多久。 而且現在家裡頓頓有白米飯和肉吃,這樣的生活他確實有點捨不得。 如果頓頓都有這水平,那他稍微委屈點在家做飯,也不是不行。 反正總比種地下田強! 劉季這人,道德標準就是沒有道德,果斷選擇把自己從道德基準線上放下來。 拉了拉被子,閉眼就睡。 只是從來都要睡到日上三竿的他,在求生欲的驅使下,雞鳴五聲就醒了。 秦瑤那惡婦說早上要吃軟一點,家裡有面,劉季決定蒸饅頭。喜歡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