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懶就更來氣。 劉季卻順勢躺在地上,哎呦呦叫喚,就是起不來。 最後還是大郎和二郎怕親爹被後孃揍死,主動承擔下來。 劉季感動不已,“大郎二郎,有你們是爹的福氣!” 這一個冬天吃得不錯,九歲的大郎個子長了不少,站在灶臺前不用架板凳了。 大郎讓二郎幫忙燒火,兩個小少年像模像樣的做起飯來。 “阿孃,你累不累呀?”四娘關心的問。 秦瑤和煦的衝她笑笑說不累,走上前把劉季提了起來,扔進堂屋,懶得再管他。 因為她今天也累夠嗆,沒那個精力跟無賴鬥智鬥勇。 有人做飯,秦瑤心安理得的坐在椅子上休息,三郎和四娘一左一右蹲在她身邊,主動給阿孃捶腿。 小手沒什麼勁,但敲得人心裡那叫一個暖啊,秦瑤閉目感嘆: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躺在地上沒人管的劉季:羨慕二字,吾已說得倦了! 大郎和二郎煮了野菜粥,鹹淡適中,秦瑤喝了五大碗。 吃飽了飯,精神又回來了。 碗筷留給四個小孩收拾,秦瑤抓起劉季來到院子裡,把剩下的麥子和雜草做分離處理,明天好攤開曬。 劉季剛剛捱了一記老拳,老實了不少,忍著痛,兩人點著燈籠在院子裡埋頭苦幹,直到月上中天,這才清理完所有雜草,把麥粒敲落,回房睡覺。 一天農活幹下來,沾枕即睡,睡眠質量都提高了。 接下來兩天太陽很好,麥子全部攤在舊席子上曬,秦瑤和劉季一人半天,輪流給麥子翻面,好曬均勻。 比起之前割麥子,現在這個活完全可以用輕鬆來形容。 麥子曬好,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道程式——脫粒。 好訊息是,麥子不到兩百斤,剛好裝滿兩個籮筐。 壞訊息是,脫粒的石磨是人力的。喜歡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