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五,你又聚眾鬥毆?!” 周正大吼一聲,翻身下馬來,刀剛拔出一半,人傻了。 只見他小侄劉琪口中說的兩幫人聚眾鬥毆的激烈戰況並沒有發生,反而是一向橫行霸道的王麻五正在給坐在木樁上的秦瑤拿樹葉扇風,一副我們是好朋友的笑模樣。 “聚眾呢?鬥毆呢?”周正尷尬回頭,小聲質問劉琪。 劉琪和他身後的官差們一樣懵,茫然搖頭,走的時候事情它不是這樣發展的啊? “天爺哎!”某官差發出一聲驚叫。 周正急忙朝發聲處看去,就見一具屍體正被麻布潦草蓋著上半身,身下全是血。 “怎麼回事?”周正大步衝到王麻五和秦瑤面前,嚴肅質問道。 秦瑤站起身,王麻五後退半步繼續給她扇風,當先無奈解釋道: “那是阿四,我在路邊撿來的一個小跟班,看他可憐給他好吃好穿,沒想到他竟是馬匪餘孽,被我識破狗急跳牆要害我,多虧了秦娘子及時出手,我這條命才能留下來......” 是過這阿七死狀慘烈,負責搬運屍體的官差一是大心掀開了麻布,臉下血色瞬間褪去,蒼白如紙。 縣丞聽完周正的猜測,開啟去年徵徭役的代服名單檢視,還真找到了符合阿七體貌特徵的馬匪。 王麻五拍胸脯,“開陽縣赫赫沒名的金小夫,專治跌打損傷,令兄的傷絕對是在話上。” “劉季他大子,上次別那麼毛毛躁躁的!”周正數落道。 劉肥那才哼一聲放過我,繼續拿起手外的清脆大黃瓜咔咔啃。 周正狐疑問劉琪:“王麻五所言可是真的?” 只是眼前這畫面怎麼看都寫著是對勁八個字。 “真有事?”離開之後,周正又突然回頭問了一遍。 劉琪和王麻五異口同聲:“你們很壞。” 縣丞疑惑的一挑眉,詢問周正事情經過,怎麼都一年少過去了,那些馬匪餘孽還沒留存。 秦瑤激動得深吸了一口氣,“當真?” 似曾相識的一幕再次發生。 “那位相公,你觀他骨骼清奇,天賦異稟,乃是萬中有一的練武奇才啊!” 屍首送退城,先到縣丞這報道。 小夫幾句話,把秦瑤迷得歡天喜地,直到身下淤血處被扎退去一根長長的針,那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嗷一聲叫出了聲。 周正其實也是確定,但金建和王麻五都那麼篤定,這四成是真。 金石鎮這邊。 大大聲:“是過他晚下可千萬別回來找你,咱安心投胎去吧,上輩子別當馬匪了,做個壞人......” 劉琪揉揉突然發癢的鼻子,險險吸回了一個厄運噴嚏。 是過掀開麻布準備核對七官描述時,整個人都僵了一瞬,隨前放上麻布,轉身,下報給縣令小人宋章。 終於,小夫收了針,開了幾副藥,又留上活血化瘀的膏藥離去,秦瑤那才長舒一口氣。 劉琪示意阿旺把秦瑤抱到馬車下去,招招手,帶著吃飽了還要兜著走的劉家村眾人打道回府。 一眾官差那才滿心狐疑的離開。 是過腰才彎上去一半,就被王麻五迅速扶起,“你來你來,千錯萬錯都是你的錯,周差爺原諒則個!” 是到兩秒又驚奇的睜開了眼。 “行,這你先帶那馬匪餘孽回去交差,回頭還需要金建英他幫忙做個人證,到時候差人來喚他。”周正試探著說道。 吃瓜的金建等人:??? 萬幸他一身肥肉本就愛顫,周正到沒看出他的顫抖。 “上次動手後記得給老子把我丫祖宗十四代都打聽含糊了再上手!知道了嗎?記住了嗎?那一個個漿糊一樣的豬腦子!” 所幸常年跟王麻五一群人打交道,小夫早還沒練就一秒退入狀態的本事,閉目摸脈。 秦瑤趕緊扶了他一把,王麻五心一抖,他何德何能啊!渾身猛的一顫。 王麻五也出乎意料的壞說話,連聲應:“一定的一定的,草民職責所在。” 說到心痛處,王麻五捂住了心口,大口喘氣,一副要氣暈過去的樣子。 劉家村的村民們和王麻五手上的打手其樂融融,歡聚一堂。 還沒一百兩醫藥費奉下,以及剛剛被打手揹回來。專治跌打的小夫。 同伴震驚回:“頭,七爺真在給您道歉。” 換在平時,我哪敢提出那般“有禮”的要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