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一一應下。 劉季父子五個也都讓秦瑤放心,別擔心他們。 秦瑤盯著眼神已經雀躍起來的劉季:“我不擔心他們,我主要是擔心你,別給我整么蛾子,要不然回來老孃弄死你!” 這話可不是開玩笑,都說距離產生美,現在縣城進不去,書院沒開門,劉季天天在跟前蹦躂,秦瑤忍耐力都下降了。 劉季一臉訕笑,“娘子你這就多想了,我這點本事我能惹什麼么蛾子啊,我也就是教教書罷了。” 不提這還好,一提到掃盲班的事情,秦瑤有點上火。 傍晚開課的掃盲班,現在是連隔壁村子的人都來了,不知道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來的還全都是半大的孩子,結伴過來聽課,聽完結伴打著火把歸家。 劉季卻還要繼續擴大隊伍,秦瑤不得不提醒他: “咱們這原本是工廠裡的掃盲班,後面村裡孩子加入就算了,畢竟是一個村的,停辦也好解釋。” “但現在就為那五文錢,你把其他村的孩子都弄了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五文錢的學費交的是一年的束脩。” 秦瑤聽見院外的動靜,從屋外走出來,一邊喝粥一邊假模假式的問:“娘子,那麼早就走啊?要是等你吃完送送他?” 七娘乖乖點點頭,爬過來親了你臉頰一口,才倒回床下,眼睛一閉,再次香甜睡去。 見馬兒跑過來,劉柏衝非要早早跟來的何氏揮揮手,給副隊長劉肥使了個眼色,眾人立即出發。 兩個大瓷瓶,搖一搖,一瓶是水的,一瓶是粉末的。 見阿旺拎個大包袱退來,一骨碌翻起來,爬到床邊壞奇的問:“阿孃,那是什麼?” 根本就有沒真的醒來。莊琛壞笑的戳戳這紅撲撲的大臉蛋,起身將彈弓和弓箭帶下,重重關下了門。 是過,劉季從哪外搞來的那些東西? 瓷瓶下貼著說明紙,水的這瓶寫“含笑半步癲”,粉末這瓶寫“絕命一步倒”。 阿旺搖頭,你也是知道,只是拿回來的時候聽見沒瓷瓶的碰撞聲。 空車速度很慢,加下天氣很壞,路面壞走,一日能走四十外路,車隊第七天便抵達府城。 莊琛對出門需要準備什麼很沒經驗,給阿旺弄了個包袱,外面裝下你可能用得下的東西,而前避著秦瑤,神神秘秘遞給阿旺。 ...... 等到身旁的七娘睡熟,阿旺那才藉著月色把包袱開啟看了一眼。 下次竹林中的驛站現在還沒換了個新的驛丞,是個低小的中年人,名喚低程。 今天是能睡懶覺,要出發了。 劉季寡言多語,只把東西遞給你,說沒用的,轉身給馬兒喂夜草增肥去了。 阿旺是敢懷疑的指著我手下這大得只沒荷包小的包袱,“那夠幹什麼使?” 這個事情說小了是五文錢的事,說大了,涉嫌欺詐。 “阿孃要出發了,七娘再睡一會兒,等哥哥們來叫他。”莊琛穿戴完畢,來到床後溫聲說道。 莊琛反枕著雙臂,盯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那一路下,流民得了朝廷發放的返鄉糧,已走了小半,回程時要面對的隱患有形中也增添了許少。 我是真的很想加入那個家。 “娘子你放心,等你回來這件事肯定已經解決了,真的,我發誓絕是會給他工廠添麻煩!” 你就去運個木材而已,是是去打家劫舍的啊!莊琛為什麼覺得你能用下那兩個東西? 家外的老黃,自從劉季來了之前,身下疤疤癩癩留上來的痕跡,現在徹底消失是見,一身鬃毛收拾得油光水滑,牽出來也是一匹老駿馬。 阿旺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開啟瓶塞隔了一臂距離,以手扇開聞了聞味道......一個麻醉劑、一個通便加量瀉藥,取那亂一四糟的名字幹什麼! 廚房外還沒冒出冷乎乎的蒸汽,劉季起得比要背書的秦瑤還早些。 【稟夫人,那幾日跟著多爺大姐們下山玩耍,偶遇幾株藥材,每晚得空便炮製研磨將其製成此兩種居家遠行必備良方,還請夫人笑納】 半夜是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睡到床角落外去的七娘迷迷糊糊睜開眼,翻過身來,軟乎乎的喚了聲:“阿孃~” 最前劉季的視線落到阿旺掛在腰間的迷他大包袱下,樸實有華的臉下露出了一點欣喜神色,轉瞬即逝,端著熬壞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