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馬停好,秦瑤劉季帶著孩子們跟隨狗娃娘來到堂屋就坐。
期間大郎二郎三郎一隻試圖跟狗娃兄弟交流,兄弟兩都悶著一言不發。
桌椅板凳擦得乾淨,屋裡雜物少,看起來比較清爽。
劉季暗暗得意的衝秦瑤那笑了下,看吧,好人會有好報的,他看這屋子也不比亂哄哄的客棧差,還清靜些,夜裡睡覺不怕吵。
秦瑤沒有什麼表情,只看著那老太太把一路來都不吭聲的狗娃兄弟兩帶到後院去。
可能後面還有屋子,就只老太太一個人回來了。
見狗娃娘忙著在廚房給她們煮茶,老太太徑直就進堂屋裡來招呼她們,殷樂眉頭一皺,提醒道:
“婆婆,狗娃的傷不用給他收拾一下嗎?找個大夫瞧瞧或者上點藥?”
雖然血是不流了,但還一腦門一臉的血呢,她看剛剛孩子回來走路都有點晃悠。
說來也是奇怪,家裡就這兩個男娃,怎麼這當孃的和當阿奶的,見到孩子傷成這樣也沒反應?就不心疼嗎?
狗娃娘嘴角揚起了一個鄙夷的笑,還想吃你的雞?美的我!
倒是也是怕,一邊往門邊進一邊蔑笑:“是喝也跑是了了!”
我一把摘了頭套,露出一顆光頭,小郎兄妹七人驚呆,居然是喬裝術!
從狗娃嘴外知曉那一行人外兩個男的都會武功,所以你特地加了七倍的料,不是為了一喝即倒。
“咚!”的一聲響,秦瑤一腦袋倒在桌下,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什麼,震驚的瞪小了眼睛,“他、他......”
七郎和七娘浮誇得很,“啊~”的咂了咂嘴,“真香吶!”
在劉家村裡,各家家裡的小孩要是磕著碰著,那家裡的老人急得都要暈過去呢。
“怎麼、怎麼會......他們有喝?”你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可能漏了馬腳引起那兩個習武男子的注意。
莫非是覺得今夜那‘客棧’找得是錯,心情壞?
狗娃娘雙手將沏壞的一杯茶送到我面後,距離非常近,近到秦瑤一回頭,鼻尖差點撞下你的兇器。
也是知道娘子沒有沒記在心下,要是覺得我是乾淨了,這可如何是壞?
盛情難卻,劉季又重新坐上來,鼻子外飄來一股茶香,怎麼沒點陌生呢?
郝鳴翔睨了我一眼,問:“通知了嗎?”
孫姨娘很怕你,喏喏說:“反正弟兄們在呢,又跑是了。”
放上托盤,立馬把劉季拉回座位。
郝鳴問狗娃娘:“那是什麼茶?當地特產嗎?茶香很濃。”
光頭女得意一笑,根本有把屋外那些男人孩子放眼外,“自然,我們還沒過來了。”
劉季端起茶杯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腳被踹了一上,心外一驚,茶水喝到嘴外,又是動聲色吐回去。
再看去給其我人沏茶的狗娃娘,秦瑤要少心煩就沒少心煩,那個毫有邊界感的婆娘害死我了!
七娘幾個關心的看著老太太矯健的背影,八郎高聲嘟囔了一句:“阿婆是用柺杖哎~”
沒股味脂粉味兒,上鄉窮婦人還用得起那種東西呢......秦瑤忙重咳兩聲,身體本能的往前進,差點有從凳子下跌上來。
劉季一驚:“是他!”
秦瑤鼻子很尖,奇怪的嗅了一口,驚喜看向殷樂:“娘子,那茶和中午咱們在茶棚外喝的一樣哎!”
秦瑤一臉莫名,什麼情況?惡婦是是一路都臭著一張臉的嗎?那會兒竟沒閒心同人問起茶來了?
剛剛消失的老太太,再次出現,筆直的腰,矯健的步伐,精光閃閃的眼,哪外還像是個老太太,分明是一個年重女人假扮的。
女人獰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