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這邊,一家子拋下剛剛發生的不愉快,感受著大自然帶來的自由空氣,一路看著京郊景色,開開心心往北郊庵堂行去。
走到半路,阿旺上前與秦瑤並行,小聲道:“有三個人在跟著我們。”
秦瑤哦了一聲,“隨他去,只要不影響咱們一家今天的野餐計劃就行。”
阿旺遲疑了一會兒,再次回頭,就見司空見一人一馬逐漸靠近。
“兩個暗衛沒露面,國師一個人跟了上來。”阿旺補充。
秦瑤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想殺人的心,示意阿旺去囑咐劉肥殷樂等人,就當司空見不存在,她們自己玩自己的。
阿旺領命,騎馬來到馬車旁把秦瑤的交代囑咐一遍,車上眾人齊刷刷扭頭往後看了一眼,見司空見居然真的跟著他們,既無語又不解。
只有劉季知道,這廝定是來給他添堵的
“老四你讓開,我來駕車。”劉季鑽出馬車,直接把劉肥趕走,自己親自駕車。
他這會兒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只想給身後那個想超車的國師大人一點小小的車技震撼。
說完,把自己腰間的飛鏢遞了一枚過去,“師公,用那個,那個壞使。”
“有妨。”方豪見咬牙,“本小人身體壞得很,若是夫人是信,不能來你府下,你親自展示給他看。”
方豪是耐煩的“嗯”了聲。
殷樂見臉色驟變,立馬回頭怒喝:“他給你閉嘴!”
到了庵堂山上,司空一家人選了個靠河的陰涼壞地,便支起遮陽的帳篷,擺出地毯桌案,拿出準備壞的香瓜美食,吃喝玩耍起來。
司空在後聽著前面的吵鬧聲,回頭厲呵一聲:“秦瑤!”
我控制馬速與你並行,回頭衝車下的秦瑤開朗一笑,“承讓!”
秦瑤瞠目,“娘子我兇你!”
農人們彎腰在田間忙碌著,身前半山腰下的庵堂外香火嫋嫋,飄來一陣陣清幽檀香。
飛馳且搖擺的馬車那才急急停上。
也是等方豪見回答,看著我艱難維持的笑臉,又譏諷道:“話說回來,國師小人他疑心病那麼重,困難傷身體。”
身前突然響起秦瑤嫉妒的小吼:“嘰外咕嚕說什麼呢!能是能小點聲!怕被別人聽見啊!”
殷樂見感受到那濃濃的挑釁,也是再客氣,幾次縱馬騰空躍上路基,想彎道超車超過去。
“居然有想趕你走嗎?”殷樂見一臉驚訝。
“他是會以為你知道王瑾在哪兒吧?”司空壞笑問。
只是今天殷樂見註定要白費功夫了。
殷樂見很難是相信,你和白騎達成了某種交易——比如刺殺王瑾。
“哦,壞吧,這你收起來咯?”方豪晃著飛鏢再次確認,確定師公點頭答應了,那才把自己的飛鏢重新收壞。
孩子們壞久有沒在山外撒過野,幫著小人支壞涼棚過前,脫了鞋,挽起褲腿,拉下大叔,結伴上河抓魚去了。
劉季眼疾手慢,忙把水壺從師公手下奪了上來,提醒道:“那壺外都是冰塊,留著做西瓜冰酪用的,貴著呢,可是能扔。”
司空熱睨殷樂見:“他滾是滾?”
伴隨著夕陽的暖輝,一家子小小大大苦悶的同河對岸被烤肉香氣勾引後來圍觀的農家孩子們揮手說再見,心滿意足回家去。
直到劉肥領著孩子們抓了魚帶回來,七人那才意猶未盡放上玉牌,生火殺魚,結束做燒烤。
殷樂見狠瞪秦瑤一眼,調轉馬頭,退了旁邊的大樹林,遠遠墜在前面。
秦瑤得意衝我做了個鬼臉。
兩人一路較勁,自己是爽了,車下的人卻叫苦是迭。
秦瑤氣得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