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都有日子沒沾你的身了。”
這個責任可不完全在我,前段日子嫩老爹強留我在宮裡當閒人啊,偶那也是身不由己,雖然偶很歡樂。
回府後,這幾天,因為大姨媽來了,所以十三就被我強制性趕到別人屋裡去了。
天意啊天意,咋能說偶故意的呢,真冤!
“爺,咱要講道理啊……”靠之,還真的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壓過來了,我可憐的腳害我動彈不得,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在我試圖跟十三講道理的過程中,我身上的衣服也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件又一件的拋棄了我,真他孃的讓人鬱悶。
事情不以為我意志為轉移的發生著,十三熟練的在我身上撩撥點火,可恥的罔顧我傷員的身份,在我氣喘吁吁的求饒聲中挺身進入,讓一切塵埃落定無法挽回。
所謂冰火兩重天啊兩重天。
在十三強悍的進攻中我一次又一次的攀升至歡愉的頂峰,又在這種歡愉之中不可避免的幾次被碰到了受傷的腳,呻吟之中又伴隨著尖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爽的無法壓抑了呢。
偶的形象……寬麵條淚。
是真的淚,腳疼的。
我用力捶打著十三,流著淚罵他,“有你這樣的沒,啊?人家這腳還傷著呢,就這麼只管自己快活的任性妄為,我由“優岸”提供的腳……”繼續寬麵條淚。
已經爽完的十三任我捶打著,溫柔的摟著我,小心的避開我受傷的腳,一臉滿足的笑著,“爺錯了還不行嗎?爺是這些日子憋壞了,別跟爺鬧了。”
“屁,這府裡的女人是擺設啊,你還憋壞?”我打心底鄙視他,靠之,說謊也不打草稿。
十三順著我的長髮,輕輕的笑著,“誰說到他們屋裡就一定要沾她們的身的。”
敢情你這兒還純伯拉圖式的?我囧。
“十三爺,”我嚴肅的看著他,“別這麼委屈自己,陪你上床是她們的義務。”
“這也是你的義務吧。”十三特無辜的看著我。
忘這茬兒了,我鄙視自己。
“趕緊給爺生個孩子吧。”
“今年鐵定是沒戲,您等明年啊。”
“爺就不信了還。”
“切,胤祥,你白痴啊,今年就算懷上要生也是明年的事了好不好,我又沒說錯。”
聽我這麼一說,他樂了,湊過來就親了我兩口,“爺等著你的喜訊。”
別介,我還真不想很快有喜訊,生孩子在古代就是一性命交關的事,看看嫩老爹嫩兄弟有多少老婆是死在難產上的啊,又有多少孩子是一出生就夭折的?那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教訓啊——醫療條件不行的時候,避孕那是相當有必要的啊。
“天不早了,睡吧。”
俺腳疼,以為像嫩啊,在我身上運動完了疲了乏了,我也得能睡得著不是?
不久之後,聽著十三在我耳邊均勻而輕淺的呼吸聲,我有點兒走神。
夜深人靜,在原來的時空才是夜生活的開始,而在這裡卻已經是萬籟俱寂。
胤祥,其實跟你一起生活也很幸福呢。就是不能當全職的米蟲這點我很怨念啊……
第 47 章
傷員,是一份很有錢途的事業。
為毛這樣說?
因為在我受傷後,收到了無數的補品加禮品,連宮裡的老康和太子都有送東西過來。
美!
小賺一筆,這腳崴的有價值啊。
不過,我對太子爺有意見啊,我是傷號啊,嫩過生日就不必惦記著我唄。可他不啊,人家很是熱情的專門向十三邀請了我出席他的壽辰。
呀呀個呸的,瞎折騰個啥,才多大點的人啊,天天過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