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完全不信。
不論如何,她對上清宗的印象可是不怎麼樣了,直到今天。
她不知道戰衣和戰蓮蓉的性情究竟如何,人品是否過關,但至少現在看來還是不錯的。當初她對上清宗沒有好印象,其實上清宗算是躺著也中槍。
就算那外門管事的孫子要強娶蕭真真為妻,那其實也是那管事的孫子的事情。一個外門管事根本就無法代表整個上清宗,又何況還只是個因得罪了人被貶的孫子?
至於那紫衣少年……呵呵,楚秋啊,魂元宗的小少主啊,她們倆還真是有緣。
因為兩枚玄壺石珠和幾朵綿羊雲草就莫名其妙的通緝她,這樣小肚雞腸的男人還是讓人噁心。說到底,寶物有緣者居之,她搶了那本就是她的。那玄壺石珠和綿羊雲草上似乎也沒寫著他楚秋的大名吧?憑什麼就認定是她搶了他的東西?還能要點臉不!
“牛大哥,咱們兩個……”蘇九音原本想說咱們兩個被人給遺忘了,轉頭卻發現牛壯一雙眼睛血紅,神情有些猙獰,整個人的氣質再不復憨厚。反而有些壓抑的戾氣。
“牛大哥你怎麼了?”蘇九音暗道一聲不好,這樣下去很可能會走火入魔。她不知道牛壯此時的狀態究竟是因為什麼,但她能感覺到牛壯的那雙眸子中閃爍著濃濃的怒火和恨意。
聽到蘇九音的聲音,眾人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向了牛壯,這才發現,牛壯的狀態與之前全然不同。如果說之前的牛壯還是個憨實的莊稼漢子,那現在就如同一尊自地獄而回的惡魔,周身充斥著戾氣。
牛壯卻似乎是沒聽到蘇九音的問話。紅著眼瞪著地上那兩個半死不活的殺手,陰沉的問道:“你們是魂元宗的人?”
“哼!我們就是魂元宗的人。識相的快放了我們,否則小少主定然不會放過你們!”那地上的殺手因為楚秋的出現重拾了信心。雖然見牛壯現在的姿態有些心驚,但還是嘴硬著說道。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牛壯聽聞此言,突然冷笑,而後放聲大笑。笑聲響破雲巔。那笑聲中帶著憤怒,帶著淒涼,帶著不以為然。似乎在訴說著一段悲傷的往事。
漸漸的,牛壯停止了笑聲,眸子中的陰厲更甚,道:“既然你是魂元宗的人,那麼你該死。誰都救不了你,包括你口中的小少爺。”說著一把揪起其中一人的領口,一手鉗住了對方的脖子,只聽‘咔嚓’一聲,那人便在他的手中歪下了腦袋。
另一個人見同伴死在這壯漢手中,聲音都打了顫。儘管他們平日裡仗著魂元宗的名號在外胡作非為。但本身卻是個怕死的人。
平時外人都因著害怕楚不離這個喜歡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的變態,所以大多人都不願意去招惹魂元宗的人。只要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大多數人都選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息事寧人才安全,可是沒想今日卻撞了鐵板,遇上個完全不懼魂元宗的刺兒頭。
“你……你想做什麼……你好大的膽子,我可是魂元宗的人,你連魂元宗的人都敢殺?”見這力大無比的大漢帶著一臉猙獰的傷疤朝自己走來。這殺手聲音都已經打了顫。
牛壯獰笑一聲,帶著嗜血的殘忍抓起這人,淡淡說了一句:“殺的就是魂元宗的人”而後徒手將這殺手生生撕成了兩半,看的蘇九音微微皺眉,有些反胃。
她只感嘆,這殺人方式實在是彪悍了些。
但是,她或多或少的想到了一些事情。
她是知道牛壯的過往的,雖然知道的比較片面,但她聽說過,牛壯原是農民,整個村子生活都比較平靜,過著男耕女織的日子,鮮少有勾心鬥角,所以村民大多淳樸,鄰里之間也都相熟,關係十分要好。
可是當年牛壯在與人玩捉迷藏遊戲之時藏在了小塘的蓮葉之下,那負責尋找的孩子將所有人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