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雷靈根修士就像是瑰寶,哪怕放著不用擺著當吉祥物供著也有許多的宗門不惜花費大代價。一個雷靈根修士都能指揮的動,這個蘇琴到底是個什麼來歷?自己又到底是跟隨了個什麼樣的人?
玉在一突然覺得很刺激。這是以往的人生裡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說他膽子小也好,說他識時務也罷,從前的他,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本能的選擇都是退避。這不是錯。相反還是聰明。但是這次,半拉半就的上了蘇琴的賊船,許多事他連想反悔的資格都沒有。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感覺似乎也挺不錯的。
於是,玉在一安心的當起了雷浩的記名弟子,在蘇九音沒有與他聯絡的時候,他也沒有輕舉妄動的與蘇九音聯絡。他很清楚,他的小命兒握在蘇九音手裡,若是有什麼吩咐,蘇九音會主動來找他的。
而另一邊,蘇九音的到來受到了大部分精英弟子像看猴子一般的圍觀。這果斷是拜蘇志春平日裡演的太入戲所致。
感受著這一道道或好奇、或羨慕、或感興趣的目光。蘇九音很有一種拿出蒼穹寶扇將這一個個大好頭顱全削下來的衝動。
不過鑑於這裡是魂元宗,自己還在人家的老窩兒裡。動靜鬧得太大很有可能會栽在這裡,所以她還是果斷的壓下了殺人的衝動。溫和的和大家打著招呼。
因為蘇志春的招呼,蘇九音被安排住在了蘇志春的院子裡。反正精英弟子的院子很大,再住上一打也足夠寬敞,留下一個蘇九音並不成什麼問題。如果按照普通內門弟子的住宿要求的話,蘇九音能住的院子就要小了很多。
蘇九音倒不在乎屋子是大是小,只不過,與蘇志春住在一個院子裡交流起來也方便。
名義上是兄妹,大家也不會往歪了想,所以,除了有些內門弟子嫉妒蘇九音好命之外,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並沒有引起誰的懷疑。
最近這幾日蘇九音和蘇志春幾乎就泡在了藏書閣,一本一本的上古秘聞看著,但始終都沒有發現有關於十摩羅這個名字的一丁點線索。
兩人幾乎都要放棄了,心想著這事兒聽起來也確實有點不靠譜。說魂元宗囚禁了上古之人這種事,幾乎就是在說楚不離這老賤人一招就滅了蕭驚仙那麼的不可能。
正在兩人都打算將這個傳聞當笑話聽的時候,蘇志春卻意外的在藏書閣的最底層找到了一本灰樸樸的,十分薄的小冊子。因為冊子壓在書架的最底層,又幾乎沒有人翻看過,所以冊子上落滿了厚厚的灰塵。而且,相對於各種上古秘聞的厚度,這本小冊子卻只有一根手指那麼厚,實在是有些不起眼。
可就是在這本冊子之上,蘇志春一眼就瞄到了十摩羅這個名字。
蘇志春外借了冊子帶回了院子等蘇九音回來,直到天色將晚,蘇九音這才姍姍來遲。
一進院子,蘇志春就將蘇九音叫到了屋中,裡裡外外打了十幾層的隔音結界,這才招呼蘇九音來到桌前,翻開寫著十摩羅名字的那一頁,然後一臉複雜無比的表情看著蘇九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表達他心中的震驚。
本來,十摩羅這個人物本身就存在於上古這件事就給了他足夠的震撼。雖然依舊不知道蘇九音聽到的那個傳聞是真是假,但是,他現在心亂的很,不知道要相信哪一種結果才能讓自己信服。
蘇九音看蘇志春一臉的震驚之色,也奇怪的往那冊子上的字跡看去。也許是因為冊子年代久遠,都有了一種想要風化的跡象,是蘇志春一直用靈氣保護著才沒有損毀。字跡不是太清楚,但是也勉強能分辨寫了些什麼。
一個字一個字的讀下去,蘇九音的臉色變換的就跟彩虹似的,那震驚之色完全沒有比蘇志春少一丁點。她覺得或許她開啟的方式有些不對,她千想萬想,想了無數種可能,可就是沒有將十摩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