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萎在了地上,不斷的求饒。
“將他帶下去關押起來,稟報了王上,請王上定奪。”有些鄙夷的看著跪著的人,丁虎臣沉聲吩咐的說著。
雖不喜歡這種軟骨頭,對方官職在這裡,這樣的人,還是留給主公去處理!
他的話音一落,立刻有士兵上前,架起這人就走。
不去理會對方的求饒聲,丁虎臣對軍法官吩咐:“命人趕緊清理戰場,守住四門,城中秩序,一定要維持住,不得讓人趁火打劫,趁亂行不法之事!”
“諾!”這種事情非常常見,被吩咐的軍法官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帶人去處理這些事情。
丁虎臣騎在馬上,看著城中景象,看著軍隊不斷的清理戰場,看著俘虜被人押解著集體關押起來,看著地面漸漸被清掃乾淨,他放下心來。
打下這座城池,離平定交州全境不遠了,下面就是零星的山寨和縣城了。
丁虎臣到這時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主公有大志向,他當然明白,這交州教給他去打,是主公對他的信任,如果他不能完成任務,必會失去主公信任,作為一個同樣有著宏圖大志的將領來說,這是最不能讓其發生的事情。
這座城池,是交州的經濟中心,將這座城池打下來,可對交州商路進行控制,拿下整個交州,指日可待!
“大軍在城中進行休息,待休整過後,繼續進發!”
丁虎臣大聲吩咐的說著。
五月到七月,丁虎臣部,接二連三的攻城掠地,勢如破竹!
不出二個月的時間,大軍拿下了交州全境(相當地球上二廣地區,不包括越南)。
隨後,報捷的軍報火速送往襄陽。
八月十日。襄陽城
王弘毅看自鳴鐘,下午…。
就在這時,秘文閣的官員送上情報來,王弘毅粗看了一眼,問:“這份幾時送來?”
“王上,上午到,經過存檔就送來了。”
“水路還是旱路?”
“先是陸路,到了荊南有河了,就一直從河北上,達到襄陽,行程十五天!”
王弘毅點了點頭,說著:“叫虞良博過來。”
片刻,虞良博過來,王弘毅已經看完了,見了就說著:“七月二十,交州平了。”
“恭喜王上。”虞良博連忙賀喜的說著。
“不必急著賀,孤在想著,交州建立都有七百年了,歷代都流放罪犯去交州,一朝三百年,總有十數萬人,可為什麼交州漢人的人口,七百年來,始終不得大量增長呢?”
“孤查了些檔,據說交州十年調查戶籍,漢人人口不過十一萬四千戶,十年增長甚至不足三百戶。”
“是,臣也想過,交州是疫病叢生之地,流人去者多有得蠱症者,其腹腫大,病作者哀嚎垂死,十室之中,必有五六如此,民多苦之,難以立足,更談不上繁衍了。州、郡、縣都習以為常,而官員不敢去,聽聞去交州,必有棄官者。”虞良博想了想,硬的說著,也虧他立刻能想出來。
王弘毅前世知道,這實際上就是一個因素,就是瘟疫和血吸蟲,血吸蟲對勞動力的損害會非常大,漢族始終無法消化交州,就是這原因。
“虞卿,問題就是這點,交州有大批特產,有香料,有港口,孤得交州後,就欲大開發香料,由海港運去,滿足國內需要。”
香料和絲綢生意,始終是和西秦的大項賺錢交易,甚至本國都強烈需要。
得了交州地盤,王弘毅立刻有了真正的底氣。
這時,王弘毅站起來,指示說著:“這辦法解決很難,但是要改善卻不難,無非是燒地,撲殺釘螺。”
“瘟疫自叢林溼地而出,居住點必須清除叢林溼地,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