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亂子。”說話的是費古千戶,他忠心耿耿,說的話可以相信。
大汗聽了,又問著:“漢附軍呢?”
“情況不是很好,聽說些風聲,有些動搖。”
大汗細細想著,片刻說著:“現在情況這樣變化,漢人軍要安撫,多給些金銀,也不要吝嗇官位,但是對動搖者要堅決鎮壓,你們明白?”
“是,我們明白!”眾將都說著,不想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急切的聲音:“報!草原急報!”
草原?
大汗一聽這話,立刻心中一格,說著:“快說。”
“是,大王子巴魯,突然之間不奉命令,就從涼州撤兵,回到草原召集各個部落,已經殺了二個部落長,奪了不少部落的大權。”這使者字字急切說著。
大汗猛的身體一震,先是臉色蒼白,又變得一片紅,只覺得喉嚨處一陣腥甜,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大汗!”眾將都是大驚,不過在這時,大汗卻沒有昏迷,被扶著又躺下,只是片刻,這位統治草原的大汗,頓時衰老了許多。
愛子的喪命,給他的打擊不輕。
二十年的精心栽培,全成了一場空,而長子的背叛,更讓他感覺到了憤怒,這次連憤怒都有些憤怒不起來了。
原因很簡單,這個兒子實在是過於愚蠢了,和忽爾博比起來差的太遠了。
“回到草原奪權?”
一點大局都不考慮,這個兒子讓他覺得又是悲哀,又是痛苦。
草原上遵從著汗國的命令,是幾十年戰爭,四子的死和長子這時回去奪權,立刻就暴露了汗國內部的矛盾和分歧。
各部落想必會蠢蠢欲動,這時內亂,汗國必分崩離析,這就是自己這個好兒子想要的結果麼?
要是自己四子,哪怕是想要著權利,也不會在這情況下起內槓!
分寸和大局,這是一個繼承人要去思考的事!
這個大兒子,真的以為可以控制整個草原?
要是忽爾博還在……事情會到這個地步?
大汗猛的起身,站了起來,對面前的眾將說著:“撤兵!”
樊流海回到府邸,一進門,就有人向他稟報:“大將軍,有人要見您。”
“哦,要見我的是誰?”向後院走,樊流海隨意說著。
“大將軍,來人說是從幷州過來,手裡有著吳總兵的信函,令牌和身份都核實過了。”
“吳總兵?”
吳興宗麼?他派人過來找自己?
樊流海的腳步就是一頓,略作思索:“讓他在小花廳內等候片刻,我一會過去。”
“諾!”管事在聽到命令後下去安排去了。
樊流海換了一身便服,來不及喝一口水,走到了小花廳。
在那裡,等著一人,不到三十歲,風塵僕僕,是一個正五品的武將。
“下官錢度,見過樊大將軍。”此人見過樊流海,因此一見樊流海走進小花廳,立刻從座位起身,向著樊流海行禮。
樊流海微笑:“不必多禮,吳總兵可還進行的順利?”
“大將軍,末將來見您,就是奉了我家總兵的命令。”錢度恭敬的說著:“這是我家總兵給您的信,請您閱看。”
說著,手捧著一封信箋,遞送過去。
樊流海接過信,當著錢度的面前,將信取出展開看了一遍。
看完後,臉上帶笑:“信我已看過了,吳總兵的意思,我已是明白了。我這寫一封回信,帶回給吳總兵。”
樊流海請錢度在休息,他喚來侍從,研磨鋪開紙張。
提起筆,幾乎是不加思索,寫完了滿滿的一張紙,密封,交到錢度的手中。
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