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殺了嗎?”
魏武看了看一邊的高臨風,說道:“你再也想不到是誰劫持地人吧?清風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忙說道:“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青天白日、天子腳下竟然如此猖狂……”
“是建成餘黨!昨天你兄長到了之後,我一看來了那麼多人,也就放了心,這才和關昌漢他們追過去,那幫傢伙倒也聰明,三個人分了三個方向跑,我遠遠地盯著其中的一個人,這個傢伙不知道圍著京城轉了多少圈,還以為把我甩下了呢!直到天要黑了,他才回到一個客棧,我發現住在這個客棧裡的人好像都武功不弱,心裡就起了疑,就在客棧對面的一個小吃店盯著,這夥人陸續回來,我稍一打聽,才知道這夥人竟然包下了整個客棧……那時候天已經黑了,我想探聽一下這些到底都是什麼人,沒想到這麼一聽不要緊,居然還發現有一個戴著青銅面具地人管建成太子叫先父……”
清風不明白魏武為什麼突然說這些,難道門外有人偷聽?要不然犯不著對高臨風說這些吧!不過一提到建成餘黨,清風連忙說道:“二姐夫,這樣的事可別渾說!也許是什麼別有用心的人冒充的呢!你只說說你怎麼辦的?可為玉兒報了仇嗎?”
“當然報了仇!我回來時看見你昏迷不醒,我就直接找到關昌漢關大人,又和他一起去金吾衛搬了人馬,我告訴你,這一役雖說跑了一兩個。沒有一網打盡!不過他們地那個頭兒,就是那個戴著青銅面具的人,他不肯就敷。已經自殺了……還有昨天劫持人的那幾個人,我也仔細地看了,都已經死了……”
清風心想,是你趁著人不注意把他們殺了吧?看見清風點頭,魏武又道:“清風,你可埋怨我了?我自己也後悔……都怪我一個沒留神……沒有保護好她們……”
清風一聽建成餘黨地首領死了,心裡稍安,再也沒有人能知道自己的秘密了吧!清風聽魏武這麼說。連忙說道:“行了二姐夫,這怎麼能怪你?誰能意料到她們會去會昌寺呢!其實這事兒是怪我,昨天清早上……單玉兒是想著跟我一起去上香地……都怪我當時沒有解釋清楚……二姐夫,謝謝你幫著玉兒報了仇……我這就告訴她去……你昨天晚上忙了一宿,現在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魏武推門出去,就見呂蒙站在門外,問道:“魏大哥回來了,怎麼不見關大人呢?他沒有受傷吧?”
“沒有,沒有!”魏武回頭看了看清風,拉著呂蒙走了。清風這才明白魏武這一番話的用意。高臨風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只能搖頭,暗歎單玉兒的命不好……
高臨風隨著清風來到單玉兒的靈堂,高臨風看見單玉兒地兄長單子文正坐在這兒,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倒是清風一直跟單子文沒有什麼往來,此刻他們之間聯絡的紐帶單玉兒死了,清風想起單玉兒臨死之前的話,衝單子文點了點頭……
清風在火盆裡燒了幾張燒紙,一邊絮絮叨叨的告訴單玉兒。魏武已經為她報了仇,讓她黃泉路上安心的走吧!
在這個男權至上的世界,一個小妾比僕役是身份高不了多少,就是死了。買一付棺材埋了就不錯了,哪裡會有男人親自去為她燒紙的?尤其是清風的身份……單子文看了,頗為詫異,心中暗想怪不得妹妹對他死心塌地的,只不過哭哭啼啼的,也太女兒態了些……
卻說清風訴完了前情,又輕輕地念道:“隨身伴,獨自意綢繆。誰料風波平地起。頓教軀命即時休。孰語話輕柔?東逝水。無復向西流。想象更無懷夢草,添衣還見翠雲裘。脈脈使人愁!”
單子文聽了心下感動,倒安慰起清風來“懷玉,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節哀吧!不要想著她了,也是玉兒命薄……”
清風慘然一笑道:“怎麼能不想呢?不思量,自難忘……”
卻說正在家裡準備婚禮的煙兒聽說單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