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刻意的想著怎麼去畫,所以只要是見過面的人,就不會忘記。更何況公子的相貌不俗……”
清風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徹底解決心中的疑團“哦,那你既然在揚州城外就認出了我和公主,卻又為何泰然自若,沒有聲張?”
衚衕笑道:“既然公子想要微服,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再說了,擺明了身份,我豈不是還得向公主和駙馬見禮?”
清風本就不喜歡多禮的人,一見衚衕如此說,心裡越發的喜歡,忍不住哈哈大笑。
兩人談笑多時,衚衕問道:“公子看這瓜洲如何?”
清風知道要在瓜洲舉行詩會,昨晚就在地圖上找到了瓜洲地位置,此時張口說道:“這瓜洲雖彈丸,然瞰京口,接建康,際滄海,襟大江,實七省咽喉要地……”
衚衕神情一震“哦,公子可是有意把港口建在瓜洲?”
清風倒還真地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又一琢磨衚衕這話,看來自己的揚州之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自己地目的了,要是能把市舶司建在瓜洲,地理位置倒也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地方小了點,十四平方公里的地方,又住了不少人家,勢必會限制了以後的發展……
衚衕見清風沉吟不語,又說道:“其實邵伯湖旁邊的邵伯鎮地理位置也很不錯,距離揚州城四十多里處,在裡運河與鹽邵河交匯處。西濱邵伯湖,居運河之要衝,扼江淮之咽喉,水陸交通條件極為優越。現在也是南北舟車孔道,煙火萬家,行旅如織之處……”
清風不明白鬍同的意圖,他這麼熱心有何所圖呢?清風稍有些不喜,卻微微一笑,說道:“此事百年大計,自然急不得,還是得從長計議……”
衚衕忙道:“那是當然……公子有所不知,我那姐夫圖裡海不但開了客棧,還是揚州有名的海商,手裡也有不少船隻,公子一打聽就知道了,本來我是不喜歡參合這些事兒的,不過我自幼家貧,是姐姐和姐夫把我供養長大的,我姐夫知道我在長安待得久了,認識公子,三番兩次的託我打聽市舶司的事兒……我……”
清風對衚衕頓生好感,攔住他的話頭說道:“這也是人之常情,沒有什麼……”
衚衕把杯裡的茶一飲而盡,說道:“公子,你住在我姐夫家的客棧,我可是沒有跟他提半個字,他要是知道了,你恐怕就不得清淨了!”
清風笑著點頭,這衚衕真是對自己的心思。
卻見昨日結識的楊瓊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錦袍人來到近前,衝著清風一拱手,說道:“還請邱公子見諒,老夫的客人太多,冷落了嘉賓,好在有胡先生作陪,要不然真真愧煞老朽也。”
清風連忙回禮,楊瓊指著旁邊的錦袍人說道:“老夫給你介紹一個貴人,這位是揚州的別駕楊鈺楊大人!”
又指著清風說道:“這位就是寫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之絕句的邱楓邱公子。”
清風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楊別駕,這若是日後在衙門裡相見了如何解釋?雖說他是自己的下屬,可是自己畢竟已經來到了揚州,竟然不去入職……
楊鈺也愣呵呵的看著清風,有些驚疑不定,看到了清風旁邊的晉陽,越發的吃驚了,卻又有些不信,見一旁的衚衕輕輕的點頭,楊鈺大悟,連忙施禮道:“公主,駙馬爺,臣……”
他不說李刺史,卻口稱駙馬爺,清風忙說道:“楊大人免禮!”
晉陽說道:“原本想著既然來到了揚州,就請駙馬陪著本宮逛幾天再入職,省得入了職沒有功夫,沒想到竟然會在此處遇到楊別駕……”
楊鈺連忙說道:“臣不敢……衙門裡也沒有什麼大事……”
晉陽說道:“罷了,明天還是入職吧!”
一旁的楊瓊看的目瞪口呆,萬萬沒有想到路遇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