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人證、物證俱全。”眼鏡男梁民厲聲呵斥道。 李暢看看同學們憤怒而痛心的表情,看看那個女孩凌亂的頭髮和被撕破的衣服,半邊白皙滾圓的肩膀露了出來,仍然引誘著李暢的衝動!他好像明白自己做了什麼。 他後悔地使勁拍了自己一個耳光! 王飛仍然扮演著情聖的角色,輕輕地拍著女孩的後背,溫言細語地安慰著她。 “這事怎麼辦吧?”周星宇冷冷地說。 “只要不報警,什麼事都好商量。”羅軍想了想說。目前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先保住李暢的自由,免除了他的牢獄之災。然後剩下的就是經濟補償了。李暢家裡沒有錢,估計拿不出來什麼,這件事是自己蠱惑李暢來的,自己也有幾分責任。經濟上,求求老爸,估計能拿得出來。羅軍屬於那種要麼冷淡,不和你交朋友,要是交了朋友,就特別掏心的那種人。 隔壁包間裡,陳森昆捂著耳機正聽得眉開眼笑。肖河也帶著一副耳機,臉上掛著悠然自得的表情,好像耳機裡播放的是迷人的輕音樂,彷彿隔壁發生的事情與他沒有一點關係。 而這一切正是陳森昆的狗頭軍師肖河設計的,當然裡面少不了這些王飛他們的餿主意。 開始本來是設計讓王飛他們在籃球場上製造矛盾和衝突,然後和李暢打一架。後來一想到,李暢似乎是有功夫在身的。真要打起來,王飛他們不見得能占上便宜。再說,打一頓又有什麼用,只不過是**上的一點點痛苦,過幾天,傷口好了,又跟一個沒事人一樣。 要做就做個狠的,一次給他做到位。 肖河透過謝斌從社會上找了幾個籃球打得不錯的小混混,又從歌廳找了幾個小姐。這樣,一支十人的演員隊伍就組成了,王飛是策劃,肖河是編劇兼導演,陳森昆是製片人,謝斌是劇務。 開始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王飛先透過一場籃球賽贏得了李暢他們的好感,然後以吃飯的名義把幾個人聚集到了一起。 陳森昆在餐廳還臨時安排了一個服務員,她主要的事情就是在李暢的那個酒杯抹一些藥。這種藥俗名叫做春藥。 開始陳森昆還想對所有五個人都下這種黑手,自從這個學期以來,他們幾個人都跟李暢走得很近,連帶著對陳森昆也討厭起來,採用了冷淡處理的方式。 肖河否決了這個不怎麼高明的建議。 “如果五個人同時都出現這種狀況,傻子都會明白這是被人下了手腳。可是,如果只有李暢一個人的話,大家都會表現出痛心疾首,相信這個倒黴傢伙是酒後亂性。” “我真的很想看到李暢的那副嘴臉。你為什麼不讓我過去,就算假裝走錯包廂,看一眼也是好的,就算他們認出來了,又有什麼關係?不都是吃飯嘛,在哪吃飯不都是一樣。” “不行,你絕對不能露面。我們都不能露面,只要他們看見我們的影子,馬上就會聯想到我們身上。不能冒這個風險。” 讓他在鬱悶中死去吧。這是每一個陰謀家的至理格言。 李暢吃下的這種藥,是慢速發作的藥,經過酒精的加速,時間真好合適。王飛拿捏好時間,把五個女演員叫了過來,然後演出了一幕女孩勸酒,男孩喝酒的其樂融融的舞臺劇。這個時候,王飛等五個人都藉機離開了包間,來到陳森昆的包間裡。這個時候,李暢他們都喝得差不多了,根本沒有注意誰走了,誰來了。即使不在又有什麼關係,不就是上廁所去了嗎?或者打電話去了。 王飛在陳森昆的包間裡果然打了一個電話,不過這個電話是打給王絹的。在電話裡,王飛告訴王絹,她的幾個同學一不小心都喝得多了點,有點暈乎,能不能來一趟,告訴他們這幾個學生的家庭地址,他們好送這幾個學生回家。至於他們為什麼知道王絹的手機,王飛告訴他,是從學生們的手機中查到的,因為在球場上他已經知道了王絹的姓名。 然後,王飛幾個就靜靜地在陳森昆的包間裡等待著,直到那邊發來了訊息,一切OK的時候。王飛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包間。 “為什麼不把他送到派出所裡去呢?”陳森昆惡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