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暢,你走的當天,陳森昆那小子被炸藥炸壞了……”羅軍當著王絹的面沒好意思說,揹著她偷偷指了指下面。 “老天有眼。”王大為說。“不過,聽說這傢伙保住了一條命,可能也會到北京來,他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學。” “這傢伙結仇太多,下手太黑,不知道是哪路好漢幫我們報了仇。”羅軍說。 “我看這傢伙也蹦達不起來了。”李暢說:“不提他了。王大為,住處安排好了嗎?” “我住店裡。順便值夜。” “李暢。老爸說你上班的地方很遠。乾脆換個工作吧,到這邊來。我們兄弟三個也好聚在一起。如果你還想幹酒吧地工作,老爸也可以給你介紹一個,這邊也有。”羅軍說。 王絹一聽,接了一句下茬:“那個地方好,他捨不得。” 吃罷中飯,下午玩了一會牌。當幾個人來到李暢上班的西部牛仔時,羅軍看見了朱珠,眼前一亮,悄聲對李暢說:“小子,原來樂不思蜀地原因在這裡啊!” “瞎說,她比我大好幾歲呢。”李暢低聲說。 “女大三,抱金磚。” “別讓王絹聽見了,小心她剝你的皮。” “王絹只有剝你的皮,跟我有什麼關係。” 王絹走在前面,似乎敏感到這些傢伙在後面議論自己。回頭一瞪眼道:“羅軍,這裡是不是很好?環境不錯吧。地美水美人更美。” “哥們,你的麻煩來了。得罪了我們的美女班長,你會死得很慘。” 王大為抱住李暢的肩膀說:“好地方啊,我以後天天來給你捧場。喂,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介紹給我認識一下。我請你吃飯。” “朱珠。過來一下。”李暢招呼朱珠。 “李暢,都是你地朋友?”朱珠點了一下頭,走過來說。 “朱珠,我的同事,這是羅軍,王大為,都是我的高中同學兼死黨。這是王絹,朱珠你已經見過了。朱珠,小心這兩個小子,都壞著呢。見了美女走不動道。” 朱珠笑道:“我不是美女,所以不怕。你們好好玩。喝點什麼?”又對李暢說:“你陪著你的朋友吧,今晚人不多,我能應付得過來。” “哇塞,還沒有喝酒我就醉了。”王大為做陶醉狀。 “夠體貼的。”羅軍低聲在李暢身邊說。 門外風鈴響起,王潔剛三個人進來了,見了李暢和朱珠,親熱地喊道:“師父,我來了。” 師父?羅軍和王大為面面相覷。李暢在這裡怎麼憑空就升了一級。 更絕的還在後面。王潔剛看見羅軍等人,對李暢說:“師父,他們是不是你的師兄弟、師姐妹?” “他們都是我的同班同學。”李暢說。 “哦,師伯師姑你們好。”王潔剛大聲地問好。李暢聽了,趕忙一腳把他踢開了。 “你什麼時候收了個弟子?”羅軍問。 “這傢伙胡鬧呢。” 王絹悶悶不樂地喝著咖啡。 本來談鋒甚健的王絹一旦啞了火,這聚會就減少了三分趣味。更何況王絹心裡有氣,又不好發作,時不時弄點小動作出來,羅軍和王大為也看出了端倪。坐了一會,羅軍就推說要早點回店裡,要告辭了。王大為還有點捨不得朱珠,猶豫著就是不起身。 羅軍趁王絹去洗手間,對王大為說:“這個朱珠你是沒有指望了。你沒有見她的眼光,總往我們這邊看。” 王大為一聽,心癢難耐,忙問:“這不正好嗎?羅軍,是不是在看我?我們三人中間,我個子最高,人長得最帥。” “別太自戀了。那個小姑娘是在看李暢。”羅軍說。 “怎麼可能呢,李暢雖說比以前好了些,但基礎太差,怎麼也比不上我啊。” 正說著,王絹回來了,王大為趕忙閉嘴。開玩笑歸開玩笑,事情地輕重他還是很清楚的。王絹明顯在為這個叫朱珠地姑娘吃味嘛! 王絹回來後,就嚷著買單走人,李暢說,到了他的地頭,自然沒有讓同學買單的理。拉扯了一會,陳陽出來了,乾脆就免了他們的單。 李暢也看出來了,王絹有點不高興,其原因自然就是朱珠。李暢自認為和朱珠並沒有什麼過分的關係,該解釋的早已解釋了,也不再解釋,省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