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幾圈牌。李暢對所有的牌都已經記住了,洗牌的時候,手一摸就知道是什麼牌,飛快地洗牌,碼牌,憑著一雙獨特地手,李暢已經碼好了自己所要的牌。 然後就是擲骰子。李暢輕輕一擲,馬上擲出了自己想要的點數,拿牌,碼牌。當十四張牌都碼好時,朱珠在後面張大了嘴。 趙基一直在注意朱珠的動靜。見她如此模樣,很驚訝地問道:“朱珠,怎麼了?李暢的牌很奇怪嗎?” “何止奇怪,簡直太神奇了,我看了這麼多的牌,還是第一次看見李暢這手牌呢!” 張豔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打了十年的牌,什麼牌型沒有見過。李暢,發什麼楞,打牌啊,等著你呢。” 李暢摸了摸腦袋,笑道:“不好意思,我沒有牌可打了。” “怎麼,抓錯了牌?那就只好做相公了。一遍看著吧。”趙基高興地說。 “再隨便補一張牌吧,都是小玩玩,不用太認真。”陳陽說。 “不對啊,你是十四張牌啊。不多不少。”張豔看了一下李暢的牌說。 “沒少,只是沒牌可打。”李暢把牌都推倒在桌子上,“天胡。” 三人齊刷刷地把六隻眼睛都盯著李暢面前的牌,三個紅中,三個白板,三個發財,三個東方,一對南風。大三元,天胡。 “老天,真不公平啊,你怎麼會拿到這手牌?”張豔誇張地嘆息了一句。 只要我起莊,想要什麼牌就能拿到什麼牌,李暢想,有了這門手藝,也不愁吃不上飯了。 “呵呵,運氣,運氣。朱老闆不是說過了嗎,新手運氣好。拿錢,拿錢。” 第二輪李暢繼續坐莊。又是大四喜,天胡。 到第三輪李暢推倒一手連七對,從一萬到七萬連續地七對萬字時,趙基的臉色已經綠了。張豔懷疑地看著李暢:“李暢,你該不是扮豬吃老虎吧?是不是手上有活?” 陳陽看了看桌上地牌:“不應該啊,看他開始手法的生疏 應該沒有玩過的。運氣這麼好?” “事不過三,事不過三嘛。新官上任三把火,我這不是剛剛三把火放完嗎?下面的牌估計就沒有這樣好了。繼續,繼續。”李暢把手裡的錢湊了湊,抽出幾張大票,遞給朱珠,“待會買點好吃的,晚上我請客。” 李暢玩心大起,透過做牌胡了三把大地,鎮住了一桌的人,不過第四把開始,他不敢胡亂做牌了,只是做了一手能門清胡的牌,同時分給了趙基一張沒用的牌。這張牌就是點炮的牌。 走了幾圈,李暢既沒有進牌,也沒有碰吃,張豔道:“又玩上門清了?我先給你一個小屁胡,打亂你的路子。” 果然,張豔有吃就吃,有碰就碰,很快也聽牌了。而這個時候,趙基那張沒用的牌依然沒有用,可是他有點不敢打出去了。 李暢看著趙基那隻猶豫不決的手,笑了笑,決定給他再來一個驚喜。由於是自己做的牌,牌桌上所有的牌地順序都記得,所以李暢知道其餘三家手裡的牌,趙基只要打出那張雞肋一餅,再進一張三條,就能聽牌了,胡對倒三五條。 趙基拿著那種雞肋牌正在猶豫打不打,張豔已經不耐煩地催了幾遍了。趙基把那張捏了很長時間地一餅打了出去,卻忽然發現手裡的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夠手了。幾乎在他打出一餅的同時,四個人齊聲喊道:“胡牌!” 沒錯,是四個人,趙基打出的一餅點了三個人的炮,張豔搶在前面胡牌,從桌子上搶過那張汗漬漬的牌放到自己的牌邊,然後瀟灑地一推,把十四張牌推倒在面前。而趙基自己在打出那張一餅的瞬間,卻發現自己的牌已經胡了,他被過度的興奮迷昏了頭,根本沒有注意到剛剛打出一張牌,也把牌推倒在桌子上,跟著興奮地喊了一聲胡牌。 張豔把一餅嵌到牌中,看來看趙基推倒的牌,哈哈笑了起來:“一炮三響,嘻嘻,炮放出的同時,自己也胡牌。趙基,你太有才了。你這叫做一炮四響,千古難逢的事情啊!自己看看,數數。” 趙基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多抓了一張牌。他迷惑地看看面前的十四張牌,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怎麼會多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