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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幾公里的鄉鎮就有訊號。” “蕭先生,你讓他們都去鄉鎮上與老家聯絡,然後在哪裡等我們。我這裡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他。” “那好,我在這裡陪你。”蕭子期知道李暢要問的這些問題是不能讓手下和無關的人聽見的,所以招呼自己的兩個保鏢和老高一干人,趕緊去鄉鎮與老家聯絡,把這邊發生的事情如實相告,自己辦完事就過來與他們會合。 年輕人仍然萎靡地坐在那裡,但是李暢卻絲毫沒有放鬆警惕。這種人不知道還有多少害人的勾當沒有使出來,而自己就那三板斧。 “喂,能告訴你叫什麼名字吧,總這樣喂來喂去,說話也不方便啊。”李暢把槍放在手裡,坐在遠遠的地方。 對於這個擊敗自己的人,那個修道者沒有表現出傲慢與不屑,苦笑一聲道:“我在家排行老三,李先生叫我老三就行。至於名字,那隻不過是一個符號,知道了又如何?今日我敗在你的手下,要殺要剮都隨你的便。” “我聽你的口音也是昌寧人。”李暢說。 “小時候在昌寧長大,後來父母雙亡,就隨師父出來了。” “你師父在哪裡?” “師父雲遊天下,行蹤不定,我好久沒有他老人家的訊息了。” “你師傅叫什麼名字?” “師父就叫師父,我從小到大都是真美覺” “你為什麼幫助孟家幹事?” “孟家?我不是幫他們幹事,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支使我去辦事。” “你們為什麼要玉佩呢? “你問蕭子期就可以了。” 說來說去,居然沒有一樣是有用的,全是在打著太極拳,你推我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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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節、伏擊(九)

第48節、伏擊(九) 、手槍和飛劍 蕭子期不耐煩地打斷李暢的問話:“算了,不說拉倒,把他帶回去,我自有辦法讓他開口。” 自稱老三的年輕人冷笑了一聲:“是你把我打敗的嗎?” 蕭子期一窒,正要反唇相譏,李暢擺擺手說:“蕭先生,這個傢伙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留著他也沒有什麼用。放在手上還是個禍害,押送回去也不方便。他一旦恢復過來,我只能殺了他,卻沒辦法制住他。與其將來麻煩,不如現在一了百了。”說著,李暢把槍遙遙地對準老三的太陽穴,“是我打敗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我現在取了去,你沒有意見吧?” 雖然手槍離老三還有一段距離,但他卻感覺到冰涼的槍管猶如實質般頂在腦門上,他努力集聚著功力,卻絕望地感覺到,自己似乎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那顆邪惡的子彈,身子微微顫抖起來。他張了張嘴,想問什麼,卻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好吧,既然你不願說,我就成全你。”李暢話剛出口,馬上扣動了扳機。 望著急速逼近的子彈,老三已經失去躲避的信心,只來得及喊出一個單音字:“等……” 話剛出口,子彈微微一偏,擦著老三的鼻子飛了過去,射在對面的牆上。 生命如此脆弱,只不過是手指的微微一動。老三從死門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再也沒有勇氣去刺激李暢,開始他還很自信對方不敢殺他,所以態度語氣都很強硬,可是現在。他毫不懷疑對方開槍的決心。 但凡修道的人,追求的是生命的恆久,修煉到一定程度後,人世間已經很難對他們地生命產生任何威脅,老三雖然還沒有修到這種程度,但已經有了強烈的自信,沒有什麼人能殺死他們,除非也是跟他們一樣的修道者。 但是今天,一顆詭異的子彈擊垮了他的自信。在李暢面前,他第一次有了軟弱的感覺。而帶給他這種軟弱感更關鍵的因素是,李暢不是一個修道者。 修道者對於修道者有一種異於常人的敏感,而在李暢的身上,他感覺不到一點真元的波動。一個普通地人,怎麼會有這種古怪的能力,又怎麼能抵抗自己的炙火符?即便是內功強如蕭子期者,他也抵抗不了自己的一個炙火符。 其實。老三也是被那幾槍打怕了,他猶如一個自信滿滿的小孩,擁有不可一世的力量,從來沒有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