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進行精神錘鍊的心法,不過,李暢摧毀他的記憶時曾得到了一些隻言片語的東西,好像,他也曾經做過道士。這段記憶在他的腦海裡雖然隱藏得比較深,但是卻非常地深刻。李暢當初本不願搜尋別人的記憶,只不過這一段記憶在蘇公子被擊倒的瞬間,非常強烈地湧現了出來,讓李暢捕捉到了一絲絲。李暢現在想起來有點後悔,要是當初別那麼裝得正人君子似的,也許現在已經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不過這世界上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 道士?李暢腦海裡又一次回憶起這個曾在蘇公子腦海裡飄蕩過的印象。蘇公子做過道士,也許他那些本事就是做道士時學來的。而身邊的這位忠厚老實的傢伙也是道士出身,還是現役的道士。 也許沖虛觀中還真的有這種典籍吧。憑著自己與沖虛觀的特殊關係,能不能把這些典籍借出來呢?李暢沒有信心,他看了一眼身邊的衝靈,這個傢伙固執不知變通,冥頑不化,不是一個好商量的人。說不定又拿出師門機密之類的擋箭牌,然後再提讓李暢去沖虛觀任觀主的事,舊話重提,李暢也不願意這樣。 兩人想的事情實際上有著共同的交叉點,但是誰都沒有開這個口,一句俗語麻桿打狼兩頭害怕,最能形容他們此刻的心情了。 轉眼到了七月,李暢的計劃沒有多大進展,異能經過最初的幾次進化後,似乎就開始沉默了,再也沒有絲毫進化的跡象,連增大一點點複製物體的體積都變得非常困難,李暢的長跑行動也沒有多大的幫助,異能進入了瓶頸。 近一個月的徒勞無功讓李暢很是焦躁,張曉楠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幾次想方設法讓李暢高興一點,都收效甚微。 李暢把正在做的事情向張曉楠稍微透露了一點點,張曉楠只知道李暢正在試圖製作更復雜的、更大型的東西,但是在研究製作過程中遇到了很難繞過去的障礙。 七月中旬,王絹終於放暑假了,已經買了到長沙的飛機,這個訊息讓李暢的心情愉快了些。李暢得知航班後,拋下手裡的工作,早早地開車到了機場。這輛車還是他在武漢購買的車子,現在就成了他的座騎。 在候機大廳焦慮地等待著,李暢覺得此刻的自己才像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充滿著激情和焦慮等待著心愛的姑娘,而其餘的時間,心態彷彿總是比實際年齡大了許多。 見面時的喜悅,充滿激情的擁抱,讓李暢和王絹差點變成萬眾注目的焦點,知道旁邊一個女孩輕輕的咳嗽打斷了小兩口的纏綿,李暢轉頭一看,葛菲正在旁邊笑意嚀嚀地看著自己。 王絹也從最初見面的激動中平復下來,輕輕推開李暢,走到葛菲身邊說:“葛菲這個暑假沒有事,想跟我一起來縣裡玩玩。這邊的安排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安排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葛菲禮貌地彎了彎腰:“李哥,給你添麻煩了。” 李暢狡黠地笑笑道:“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葛菲嗎?好像很淑女啊,是不是談戀愛了?妹夫是誰啊?” 一句話把葛菲說得原形畢露,葛菲撲上來捶了李暢一拳才罷休。眾人上了李暢的車,王絹陪著葛菲坐在後面,才說起葛菲此次來昌寧真正的目的就是想玩西江飄流。 李暢笑道:“好啊,這個旅遊專案我還只是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