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關曉文居然儲存有那種東西,李暢一晚上想著的都是怎樣再添一把火,把這場邪火燒得更猛烈些,原來設想的種種計謀都不是很恰當,不是效果不會太理想,就是時間太倉促,關曉文已經開始找律師,找方方面面的關係。呂隊長能否頂過去兩天還很不好說。特別是這個魏局長,呂隊長的頂頭上司,李暢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看起來很威嚴很正直的一個老頭,沒想到還有這樣一段故事。如果讓關曉文得逞,呂隊長肯定頂不過兩天,魏局長要對付關曉文也是以後地事情了,現在還只能老老實實地幫著關曉文。
關曉文啊關曉文,這件東西一露面就不會再是你的了。現在居然剛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是自己要備下這種東西,就怪不得別人了。
李暢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該是再添一把火的時候了。
“哪位?”手機裡面傳來關曉文略顯疲憊的聲音。
“關董事長真是貴人多忘事,你這段時間絞盡腦汁、處心積慮地是在對付什麼人,你忘了嗎?你派人打劫了他的店鋪,搶走了價值幾千萬的貨物,你忘了嗎?你還製造謠言,楞是把一個調查組送到了他的公司,你忘了嗎?關董事長,我真的很佩服你。要是沒有你的存在,這場戰鬥會遜色很多。差點忘了一件事,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寶貝兒子是誰帶人去抓了回來的?沒錯,就是我。行行,你不信就不信吧,這事也沒有多少好吹噓的,抓捕你的兒子太沒有挑戰性,老實說,如果不是想透過你兒子撈起胡老虎這條大魚,追回我失去地貨物,還沒有出上海我就會把他抓住了。你兒子是死有餘辜,馬浩英,我的朋友,你兒子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就把他給殺了,關鍵是典型的一個紈絝子弟,為了一個女人,就把親人、家族、責任棄之不顧,這樣地兒子,不要也罷。關董事長春秋鼎盛,將來多找幾個有宜男相的女人,給你生上十七八個兒子傳宗接代。關鍵你該丟就丟了吧,你也不是沒有努力過,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說到這裡,李暢彷彿就在身邊看見關曉文表演一樣說:“關董事長,你就別捻菸捲了,多貴的香菸,你這麼糟踐可惜了。你跳起來來幹嗎?這個屋子沒有安裝竊聽器,所有的竊聽器不都被你找出來了嗎?沒有什麼竊聽器在你那個強力干擾裝置下還能起作用的。
你進廁所也沒有用,我在你身後看著你呢。關董事長,我給你打電話沒有惡意,我想約你出來談談,畢竟是你先不仁,我才不義的。要是沒有你的指示,胡老虎怎麼會打上我的店鋪的主意?要不是有這個開始,我們又怎麼會鬧到這個地步?只要沒有惹怒了我,你兒子殺再多的人也跟我沒有關係。”
關曉文在廁所、廚房、陽臺,所有能待的地方都待過了,好像哪裡都有李暢的眼睛。已經要暴走的關曉文突然冷靜了下來:“也許你們在外面的警車上安裝了遠端竊聽裝置吧。即使讓你看到這些又有什麼用,我們都是男人,沒什麼不能彼此觀看的,誰也沒有多長了一個**,誰也沒有少了一個卵蛋。說吧,你到底要什麼,錢、公司還是我的性命?”
“關董事長,你太看重自己了,你的那個什麼性命,對我來說,跟一隻臭蟲的性命的區別沒什麼兩樣。你說我會花力氣去毀滅一隻臭蟲的軀體嗎?”
“如果你能放過關鍵,要什麼條件你儘管開來。”
“關鍵的事我已經無能為力了,他在警察的手裡,你自己想辦法吧,你不是有自己的關係嗎?我們還是不要再打電話了,我估計你現在的怒火已經能把房子點燃了吧。約個地方,我們好好談談,在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只要我們有共同的趨向,有共同關心的問題,沒有什麼是不能談得攏的。就在XX茶館,這就是上次我和關鍵約談的一個地方。”
關曉文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