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公司的資產做了評估,如果不考慮智慧財產權這種無形資產,公司總資產也達到了三個億,如果校方想佔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很簡單嘛,拿出億來,我馬上給你百分之四十。前期投力、公司原有的智慧財產權就當奉送了。說難嘛,貴方想不花一文就獲得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數學不好,趙處長幫我算算,那是多少,整整1個億。貴方的胃口好大。好了,你們先談,趙處長,祝你們在這裡過得愉快。” 趙處長看著李暢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外,心想這個傢伙別看年紀輕輕,說話行事還是很老辣的。他這麼一走,擺明了姿態是告訴自己,不是與他在 別地談判對手。要是校方真正管事的出來,他才能出判。這也可以理解,趙處長說錯話不要緊。他可以把決定權推到上級領導那裡,李暢卻是公司的法人,他說出來的話自然就沒有任何退縮的餘地了。所以,像這種前期的互相試探的會,他不參加是很正常的。 學校提出的價格是漫天要價,王律師自然要就地還錢,雙方都有自己的底線。試探了幾回後。暢舒生物工程公司堅持校方只能佔據百分之十地股份,而校方堅持要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這似乎已經是雙方的底線了,幾次交鋒下來,雙方沒有一個願意退讓。 李暢對這種拉鋸有點不耐煩了,由於公司的定位一直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專案團隊的研發工作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精神面貌、工作幹勁也大不如從前,在這個藥物選擇地瓶頸前面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任何進展了。雖然過濾了一些藥品。但是相對於那些海量的藥品數目,特別是數目繁多的中藥,這點工作才是九牛一毛。按這樣的速度下去,怎樣才能得到想要的藥物配方呢? 在股份的分配上。李暢寧願把這多出來的百分之十五分配給傅教授他們作為乾股,也不願意給學校,對於與國有企業的合作,李暢總是心存疑慮,校方的股份如果太多,發言權就太多,李暢不希望校方在公司地發展上指手畫腳,只希望他們能老老實實地領著自己的分紅就行。 被專案研究進展的緩慢和談判的僵持折騰得肝火旺盛地李暢終於發了脾氣,李暢中途推門走進談判會議室,因為他是不參加前期的談判的。所以在談判桌上沒有他的位置。李暢就站在談判桌頂頭的地方說:“趙處長,辛苦你們這段時間為校方盡心竭力地爭取利益。如果這次談判沒有取得任何成果,校方也不會責怪你們的。你們已經盡力了,大家都看在眼裡,確實,能碰到你們這樣的對手,也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我想,這個談判已經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雙方的底線都沒有讓步的餘地。我宣佈,我放棄了。傅教授這個研發團隊可以回學校了,因為他們還是學校地人,後面的這一段研究成果是屬於公司的智慧財產權,誰也不能帶走,當然,如果他們願意留下來,我非常歡迎。校方想成立自己地公司就隨你們自己吧,人員的去留就看他們自己的意願。” 李暢自然知道所謂的智慧財產權實際上是一件比較虛無的事情,但是由於在成立公司之初就考慮到了這些事情,所以,所有的資料、模型都在計算機裡面,沒有李暢的許可,誰也不能把資料複製走,也沒辦法複製走。李暢在技術上專門請了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