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平被殺案非常相象。這把水果刀上的血跡中含有與常桂平體內的致幻藥物一樣的成分。不過成分已經非常稀少,用現在的檢驗手段可能檢驗不出來了。” “但是,你怎麼能看出來呢?”蔣隊長不解地問。 “可能我地鼻子比較靈一些吧。”李暢笑道。岔開這個話題,“五年前的案子,再想找目擊證人已經非常難了,現場也不復存在,唯一可以憑藉的就是這把水果刀,我們只有透過心理戰,一鼓擊破雷鳴和胡建設的心理防線。” 李暢又一次來到審訊室,胡建設已經被送到這裡了。 “胡主任,我們又見面了。”李暢呵呵笑道。 胡建設有點害怕地樣子,他不知道為什麼只要面對李暢,心靈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要不是有另外一個更大的脅迫存在,他真的要老老實實地全部交代了。 “你……你又想做什麼?”胡建設結結巴巴地問。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雷鳴抓起來了。他都交代了。”李暢說。 “真的!”胡建設不由自主地露出驚喜的神情,突然意識到什麼,趕緊把頭埋下來。 “真的。案子結束了,卷宗很快就會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如果運氣好的話,你可能會在牢房裡吃十幾年牢房吧。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為了這一點點錢把自己弄出這樣。” 胡建設明顯地長吁了一口氣,渾身輕鬆的樣子。 “好像你很輕鬆的樣子,”李暢一句話好像敲在胡建設地心靈上,“五年前的案子你以為真的過去了嗎?” 這句話像一個晴天霹靂炸響在胡建設地耳邊,胡建設驚慌地抬起頭來,他散亂的眼神,緊抓住椅子扶手的五指一下子暴露了內心的慌張。 “那把水果刀上的血跡有著與常桂平體內一樣的致幻藥物。你不會說這是巧合吧。你們與那個歌廳小姐頭一天還見過面,在一個包間裡,第二天,這個小姐就死了,你不會說這也是巧合吧。你之前死保住雷鳴,就是害怕他把這件事捅出來。加重自己的罪孽吧。不過現在,雷鳴也 難保,他已經有一條命案在身,多一條少一條都是一豁出去,你呢?這是給你最後地機會,你的性命其實就掌握在你自己手裡。”李暢一句一句都像尖利的刀子在刺激著胡建設地心臟。 “別……你別說了。我都交代。”胡建設終於扛不住了,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我等著你呢。”李暢搬過一張椅子坐在了胡建設地對面。 “我負責您投資的這個工地的民工管理工作之後,雷鳴就找了我,要我採取吃空餉的方式從中貪汙錢。他說工地上好幾千人,少一點根本看不出來。誰有這個耐心去數?多找幾個身份證就行了。反正點數、發工資都是我說了算,他說您錢多得用不完,這點小錢不會放在您心上的。我們約定五五分成,我出面操辦,他暗中保護我。他是我的領導。有他頂著,我越做膽子越大,開始還只是幾十上百的弄。後來就擴大到三五百。見你們一直沒有發現裡面的貓膩,雷鳴要我把空額擴大到一千,一個月就能掙好幾百萬。他還說,賺錢的路子多得很,在民工地伙食上也可以打主意。 後來,您在酒席上把這件事捅了出來。我馬上就咬住了常桂平,反正與他一直不對付,也想把你們的思路搞亂,把雷鳴保護住。雷鳴有些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