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千絲萬縷地聯絡。 雖說有人說話委婉,也有人說話直率的,比如丁老將軍。 丁老將軍也是偶然知道李暢的事情的。 自從李暢從M國回來,丁文見過他一面之後,就沒怎麼見面了,電還時常聯絡,丁文總埋怨李暢這個名義上的下屬做事太不地道。缺乏某種自覺性,既不請示也不彙報,連部裡的會也不參加,完全把自己當作了編外人員。部裡還得給他照發工資。不過以他的收入,似乎也瞧不上那點工資。丁文知道那張工資卡李暢動都沒動。雖說有點無組織無紀律,但是丁文也明白,一旦自己真地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事要他幫忙,他肯定不會拒絕的。這就夠了。 李暢在安全部的存在也是一個極高的秘密。安全部上層已經把李暢歸入某類特殊人物,關鍵時候可以派大用場的人物,平常也不會去打攪他。 不打攪他並不意味著對他的行動一無所知,相反,李暢的許多動作都落在他們的眼裡,而丁文就是具體操作地負責人。好在雙方都達成了一種默契。安全部既監視又要保證他的安全,而且這種監視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會打攪李暢的私生活。李暢如果願意。也很容易躲開這種監視加保護,只要李暢地安全有保證,丁文並不介意他時常甩掉尾巴。他也知道,自己要完全控制住李暢是根本不可能的。特別是李暢完成了M國的那件事情之後,丁文對李暢更是網開一面。 李暢最近遇到的事情自然落進了丁文的眼睛。 在一次家庭聚會上,丁老將軍埋怨李暢怎麼很長時間沒過來看他了,這些日子到底在忙些什麼。丁文靈機一動接話道:“在忙一個公司,好像遇到了麻煩。” “什麼麻煩?他還解決不了嗎?”丁老將軍對李暢好像很有信心的樣子。 “與範老的孫子有點瓜葛。”丁文說。 “我記得老范家有好幾個孫兒吧。有兩個還比較成器,他們會為難李暢?”丁老將軍不解地問。 丁文知道老爺子說的那兩個比較成器的范家孫輩人物,都是在官場上的新生代力量。一個政治上走紅地官員怎麼會去為難一個商人,如果不是他們,又有誰能難為了李暢。難怪老爺子難以置信。 “不是他們,是範楚文家的老麼,叫範劍。” “是他啊,聽說做生意去了。怎麼回事?”老爺子話裡有點不屑。 “範劍看上了李暢的暢舒公司,想收購暢舒。李暢不願意。於是範劍好像做了一些動作,想讓李暢知難而退,把公司賣給他。最近李暢遇到了兩起官司,都是範劍在背後搞鬼。” “暢舒公司現在名氣很大啊,李暢地確做了些好事,你不知道吧,我有兩個老戰友也因此受益了呢,現在還在醫院住院,聽說會痊癒出院了。不簡單不簡單。李暢解決了嗎?”老爺子問。 “好像都還解決得很順利。這傢伙有些鬼才。”丁文雖然不知道李暢是怎麼解決的,不過想來都是些不見光的手段。因為李暢在官場上的人脈肯定沒法與範劍比。“不過,不怕千日做賊,只怕千日防賊。范家老麼如果不罷手,李暢也很麻煩的。他也沒法把範劍怎麼樣,總不能一刀殺了他吧。雖說李暢要殺他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老爺子瞪了丁文一眼:“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 丁文委屈地說:“這還不是在家裡說說。範楚文家的這個老麼的確太不成器了。” 老爺子想了想說:“這事可能範老不知情,範楚文也不知情,不然不會允許他這麼胡鬧的。有空我去說道說道。” 丁文要的就是老爺子這句話。 丁老將軍果然就去說道說道了,他知道範老身體不好,沒去打攪他,直接找了範楚文。範楚文對這個軍階元老也不敢怠慢,仔仔細細地聽丁老將軍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雖然已經從前面兩位的遞話中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沒有丁老將軍說得這麼詳細。此時一聽,範楚文火冒三丈。 範楚文對他這個寶貝兒子非常惱火,爺爺愛孫子這種習慣在範劍身上表現得特別明顯,從小的溺愛也造成了不好的後果。範楚文有三個兒子,老大老二都沒有讓他操什麼